“鹤安,是姐姐出什么事了?”
姜云初走进来,宋鹤安面色阴冷地开口:“姜云初,那日你为何要拦住郎中?你把郎中带去哪了!”
姜云初面上闪过一丝慌张,摇着头,“鹤安,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宋鹤安刚想开口,姜云初身旁的婢女却跪了下来。
“侯爷,是奴婢一人的主张!同小姐没有干系的!”
“当日郎中来的时候,明明已经给夫人开了药方,可夫人却死活不愿意喝药……”
我冷笑,这是把错全都推在我身上了?
宋鹤安冷声吩咐:“把这个不知分寸的婢女和那几个侍卫统统赶出府!”
屋内响起哭喊声,姜云初也凭着感觉靠近宋鹤安。
“鹤安,饶了他们吧,他们也只是不想让你太忧心才没有禀报的。”
宋鹤安躲开她伸出的手,冷眼看着姜云初跌倒在地。
“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干系?”
姜云初眼角泛起泪花,无助地摇着头,“我确实不知情,你不信我吗?”
宋鹤安没有回答她的话,目光再次转向我的尸体上。
“你走吧。”
姜云初缓缓站起身,面上露出失落,随即走出了房门。
只是她起身的刹那,一个信封却轻飘飘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