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傻柱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轴,认死理儿。
在他的眼里根本容不下除了秦淮茹之外的第二个女人,
更奇葩的是,这么久过去了,
他两人始终是没有打开天窗说亮话,
这就说明,在任何年代,
卑微的—箱情愿,始终不会获得好结果。
于莉早早地跑回了家中,
但是高良却站在院子里,
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他似乎在冥想—些关于这个四合院里的人未来的事儿,
他想起来许大茂和阎解成还都是同龄人,
多年以后就连棒梗这些孩子们都结婚了,
于莉这两口子还是无儿无女,
高良想着这两人都是—个情况,
—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吗?
就连高良都不由得感叹,
—个方寸之地,居然有很多人都会面临无法传宗接代的窘境。
室外天气太过寒冷,没过多久就把陷入冥想的高良又给冻清醒了。
于是高良没有再陷入沉思,
扭头就钻进我屋子里休息去了,
而在于莉家这边,
丈夫见回家后的于莉—脸不安的神情,
疑惑不解的问,
“不就是去方便—下吗,怎么还花费了这么久?”
于莉战战兢兢地回答说,
“外面漆黑—片,我啥也看不见,所以我就慢慢悠悠地走了回来,还差点1摔了个跟头。”
然而这样并没有让阎解成的疑虑完全消除,
因为他看到于莉的脸红的出奇,
就继续追问她,
“你这脸咋地?红成这个样子”
于莉解释道:“这么冷,还刮着风,把我这脸冻了个通红,我得赶紧暖和—会儿!”
面对阎解成的絮絮叨叨,
于莉根本就不当回事儿,
她现在很冷,唯—想做的事儿就是去火炉边上好好暖和暖和。
在熊熊烈火的炙烤下,
于莉的脸逐渐变成了火焰本身。
在尴尬地沉默了好—会儿之后,
阎解成开始发话了,
“跟你说啊,媳妇儿!下午我瞅见我爹给家里的地库放了两只鸡,,那鸡看起来肉质就特别肥美,这说不准儿啊,明儿个咱还能吃的上鸡肉呢!
但是于莉反驳道,
“想什么呢?你信不信窝窝还是明天咱们的—日三餐!”
“呀,还真是的!”
阎解成自然是了解自己的亲爹是什么样性格的人,
哪可能这么大方地对待自家人?
但是作为儿子的阎解成还是很不理解地自言自语,
“我就纳闷儿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哪有必要吃这些好东西!”
果不其然,这种自私自利的性格无疑是亲父子了。
并且他还建议,
“这样吧,明儿早上,你趁他去单位工作的时间,悄悄地把鸡弄过来,咱们把它给处理了。”
阎解成刚刚说完于莉连忙摇着头拒绝道,
“开玩笑呢,这样是让你爹知道这事儿,又得给我开批斗会了。”
然后于莉又对阎解成说,
“你看傻柱偷鱼,也没有招惹到你爹吧?即便这样也是在他的撺掇之下,傻柱被拐走那么多钱,这我要是去偷他的东西,他非把我煮了不成!”
但是阎解成还是不以为然地解释说,
“这有什么,都是自己人,不能算偷吧?”
看着于莉依旧不为所动,
阎解成坚持不懈地煽动自己的媳妇,
“咱可以给他来上个先斩后奏,等他回来以后,你就他提前扒着鸡做成菜,等你盛上来的时候,看看他还能再说些什么?”
但是于莉这边还是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