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一声，推开妈妈反手甩了两个巴掌。

第一个是为你的大女儿。

大女儿生死未卜，你却拿了钱一走了之。

第二个也是为你的大女儿。

她日日生活所受不公，皆是你纵容偏袒使然。

我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

沙发上正坐着一个小女孩正全神贯注地看动画片。

我紧紧盯着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忍不住上手掐了一下胖乎乎的圆脸：“妈妈，可以好好讲话了吗？”

小孩子细弱的脖颈，轻轻一掐就会断掉。

妈妈眼中逐渐浮现恐惧，走急了不小心撞到茶几，茶几上的水果散落在地。

可妈妈顾不上疼痛和一片狼藉。

踉跄走过来抱起挣扎的妹妹快步往房间走。

刚生下我和姐姐的时候，妈妈还是我们的妈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