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用那双毫不掩饰占有欲的凤眸,勾魂似的凝视着我。
我无奈:
「秦宴,放我下去,你未免太放肆了些,这可是我的闺房。」
他像一只被饿了数日,却还迟迟得不到餍足的兽:
「妙妙姑娘前几日睡在我的床榻上时,抱着我又哭又笑,可比这放肆多了。」
「……」
我无言以对。
他小心翼翼地吻了下我的眼睛,才恋恋不舍地将我放回床上。
而后,他又伸出指尖,勾着我腕上的玉镯,顺势也勾起了我的手,用漫不经心般的语气:
「它开过光,专治恶心。」
……他这是生怕我把镯子脱下来,胡诌的吧。
还顺便讥讽了容玉太子。
果然,从刚才起他便藏在暗处。
我知道他是装的。
没人比我清楚,他有多么看重这个镯子。
于是便道:
「是么?那我得好好戴着,可不能磕了碰了它。」
他微怔之后,松了口气,又像是被取悦了般,唇角上扬。
「嗯……妙妙,张嘴。」
「嗯?」
昏昏沉沉间,他往我嘴里塞了一粒丸药。
……入口的一刹那,一股子苦味直冲天灵盖。
我下意识就想吐出来。
结果秦宴却似预料到我会如此一样,薄唇轻覆,直接封缄了我的唇。
我身子僵住,只得将药乖乖咽了下去。
念我尚在病中,又满脸通红,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
「待你养好了……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