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傅母的话突然在我脑海里回荡。
傅司昂,要结婚了。
那我算什么?
傅司昂围着浴巾出来时,我仍然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他用下巴蹭上我的胸口问:“不满足吗?”
我推开他,漫不经心道:“有人打电话问你婚纱是设计成抹胸的还是挂脖的。”
傅司昂听到后,立马从我胸前抬起头。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夺门而去。
那晚我在客厅坐了整整***,一直到天亮,都没能等到房门被再次打开。
我和傅司昂之间,确实天差地别。
但他对我一见钟情。
大学的迎新晚会,我一舞谢幕,回到后台时,是他捧着花,和那红到底的耳根。
我那时候忙着到处***,对异性的追求向来从不理会。
但是傅司昂却是追在我屁股后面整整一年。
他会陪着我在***结束后去路边吃着廉价的串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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