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场变故,我们失联整整五年。
陈谦现在就在我的眼前,他不仅没死,还结婚有了孩子。
我刚开口发出一个音节,甚至连陈谦的名字都没叫出来。
他就直挺挺跪在我的面前,已经带着苍老的眼睛里满是激动的光,“书韵,书韵我好想你!”
“当年我掉进海里,有个女人救了我。”
“我想报答她,她却逼我结婚生孩子还债!”
我忽略了他的下半段话,紧皱起眉头,“这五年你为什么不报警?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还活着?”
陈谦的眼睛转了又转,像是在斟酌用词,“那个小岛根本没有电话机!”
“有一次我好不容易跟着游客的船逃出来,在不知道哪条巷子口就被人套上麻袋揍了一顿,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又回到了小岛上。”
“这次要不是给娃的娘办葬礼找丧葬队,我恐怕也出不来……”我只感觉头疼欲裂。
既然陈谦已经出现,那两个绑匪的罪名也会从***罪变成绑架罪。
不会被判***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