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辜负软软的心意就算了,还想往她身上泼脏水?好好好,绑匪是吧,那麻烦你转告他们,如果他们能把你的黑心肝挖出来看看,我再给他们五百万!”
说完,老公毫不犹豫挂断电话。
后来,绑匪如他所愿,在我身上挖了一刀又一刀。
可他们挖的不是我的心肝,而是我那已经成了形的孩子。
……
或许是杀子之痛激发出了我最后的潜能,频死之际我猛地从地上爬起,死死抱住其中一个绑匪跳入了悬崖。
幸运的是,附近的村民在崖底发现了我,及时将我送去了医院。
三天后,我从病床上幽幽醒来。
当医生告诉我孩子没了的时候,我几度哭晕过去。
哭累了,我才听清楚医生在问我:“你伤得太重,恐怕还要躺两个星期才能出院,赶紧打电话叫你老公过来陪护吧。”
“老公?”
是该先打个电话给他,不过不是叫他来陪护,而是通知他离婚。
可我打了七八个电话,傅云庭一个都没接。
我暗自苦笑,打开了许软软的朋友圈。
不出我所料,此刻的傅云庭正在三亚陪许软软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