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结束后,医生说我小时候落了病根,让我好好养胎。
不然,孩子恐怕保不住。
婆婆和我家是邻里关系,陈哲也是我的青梅竹马。
小时候我被挨打,都是婆婆和陈哲出来保护我。
我恨我的父母重男轻女,羡慕婆婆对她的一双儿女疼爱有加。
我有多恨我的父母,就有多爱婆婆她们。
我拼命学习拼命赚钱,把婆婆一家从乡村带到市中心。
可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是朋友。
有可能是另一个深渊。
为此,我对医生的话确信不疑。
回过神来,我告诉陈哲辞职信放在季颜的桌子上,还没跟她说一声。
怕她不理解,我再出门当面和她说清楚。
陈哲眼中迸发出一道亮光,勾起的嘴角差点压不下去。
“好,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