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神逐渐阴沉下来。
我的玉恒死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他的丧礼都是我一手***办的。
整个府上,就连萧彻都在照顾扭了脚踝的周兰。
她是听谁说的?
还是说,玉恒的死因其实另有缘由。
——我的孩子是被她害死的?!
无法查证的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
我真想立刻扑上去掐死她,但我做不到。
“将军,我没找到夫人……”派去贤王府的小厮无功而返,却被萧彻一脚踹翻在地。
“将军息怒,说不定……说不定夫人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小厮跪在地上抖如筛糠,为了保命口不择言。
萧彻目光阴沉的扼住他的脖颈,小厮的脸逐渐涨红。
“谁允许你这么说夫人的!”
萧彻把我当成他的所有物,不允许任何人贬低我。
——除了他和周兰。
他欣赏着我在周兰面前的表现,甚至非常乐意看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