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谁对我都有图谋,我不理。
“鸢鸢。”
是谢殊啊。
我双目垂下血泪,去看身后气喘吁吁的人,黑色短发,全身穿着怪异,但在他身上好看的很。
“鬼差也是谢殊模样?”
谢殊手扶着腿,弯腰喘着气,抬起汗津津的眼睛一眨也不眨望我。
伸出了手。
“鸢鸢,我来晚了。”
我闻之,失了气力跪坐在地上,从来没有过的难过狼狈全涌上来,谢殊啊谢殊。
你总是心软,你总运气不好。
你还是来了。
我趴在谢殊背上,他单薄的骨头戳着我的心口,再凸出些第一个刺穿的人就是我。
被他肋骨刺穿,算我还他的。
他背着我顺着来时路又走了回去,我的泪他的汗融到一块去,分不清。
“谢殊,你还是爱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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