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在极力保持清醒。
回忆里,他躺在床上,嘴里嚼着我给他切的水果,大大咧咧道:那个周天这么有钱,肯定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我提醒道:别这么说人家,他是我好朋友的老公。
他瞪我一眼,使劲用手推我:怎么,你爱上他了?
说都说不得?
我摔下床,疼的抽气,依然不敢跟老公对着来。
我只好把声音放轻:让别人听见了不好。
老公拿起拖鞋甩向我:怎么,你个表子要去告状?
你就那么爱他是吗?
真下贱!
回忆戛然而止,老公似乎在跟控制记忆的仪器作斗争。
只见他挣扎一番,才终于睁开眼,心有余悸似的叹了口气。
这下行了吧?
她帮着那个奸夫说话。
观众席沉默半晌,才有人幽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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