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绩不是不好,故意答错的考题不过是想等到发卷之后父亲多讲解一些时间。
自从父亲自己创业以来,就鲜有和她相处的时间。
虽然母亲和父亲一直没有吵过架,但她感觉得到,裂痕悄无声息地夸大蔓延。
像屋顶的水渍,慢慢***原本坚硬的墙面。
母亲开始迷恋上麻将,每天傍晚开场,后半夜才散场。
流离一个人在房间里写作业,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哭起来,眼泪是压抑太久的洪水争先恐后地往外喷涌。
接到一干姐妹的电话,决意出去透口气。
这一处小小酒吧,隐匿在一排商店和小吃店的后面。
她不会跳舞,只会跟着音乐有节奏地随意扭动身体。
也不会喝酒,两杯下肚就躲在洗手间吐得七荤八素。
难受地掉眼泪,视线也变得模糊。
只听见一个人喊她的名字,便扑过去喊爸爸。
眼泪鼻涕一把蹭在那个类似父亲一样高大的肩膀。
呵呵,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女儿。
很久以后苏冽回想起来都会笑,眼神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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