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不适点点头,因为正好这是个机会,可以解开我的疑惑。
大姨殷切地看着我,但我的注意力全在林大年身上。
很快,他从厕所出来,嘴角那块不易察觉的笑意还是被我察觉到了。
他走到大姨身边,两人一唱一和,又开始打亲情牌。
大姨:“念念,在你小的时候,我们帮了你家不少忙,也不求什么回报。”
“现在找你帮点小忙,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轻轻扯起嘴角,心中一阵讽刺。
从我记事起,我对大姨的印象就像是熟悉的陌生人,要不是妈妈偶然提起,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亲戚。
爸爸去世的早,是妈妈把我辛苦拉扯大,外婆一直重男轻女,嫌弃我妈生不出儿子,所以一心扑在大姨一家四口上。
逢年过节,外婆都不让妈妈进门,妈妈总是带着大包小包放在门口,最后拉着我的小手离开。
她蹲下来,轻轻抚上我的头,苦笑一声:“念念,你一定要健康快乐地长大。”
后来,外婆去世,我们和大姨一家的联系就更少了。
大姨晃了晃我的身子,有些不耐烦:“乔念,快签字,磨蹭什么。”
我似笑非笑地开口:“大姨啊,您这不是想空手套白狼嘛?”
“你这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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