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能是别人陷害你不成?
再者说,编瞎话你也不编的像点,润云哪有权力上天宫给你摘草啊,连本道都只能每年大典上去一次!”
润月止住了抽噎,扑通跪在师父脚下,道,“师父,我知道玄凤一直嫉妒我们雪莹,羡慕她能承您厚爱屡屡下凡,您不知道,人间的男孩们有多喜爱她。
想必玄凤是吃醋了,就有些恶念。
小孩子打打闹闹无妨,可也不必如此心狠,直要人性命吧!
呜呜呜师父您说雪莹还能醒的过来吗,她可是我们昆仑山最出息的灵兽了呀...” “哼,小孩子哪里会有她这样狠毒的心肠,润云也难逃其咎!
来人,即刻给我把这个小畜生拖出去,丢尽渊池,永世不得重见天日!”
“我看谁敢动她!”
熟悉的清冷声音如同一道闪电,劈开我眼前的团团阴霾。
“润云?
哼,你回来的正好,快看看你教的好鸟!
她...” “师父不必多说。
只是,我这个主人还没到场,你们就擅自处置我的灵兽,怕是不合规矩吧。”
“证据都在这摆的清清楚楚了,你还要狡辩什么?!”
润云师姐缓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