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
“滚出我的房子。”
我拿起一旁的烧火棍,毫不留情的打在两个人的身上,就像是为之前流产的孩子发泄情绪一般,猛地在他们身上抽打。
顾明见我情绪不对,又要失控,双手举起来示弱,“小草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别生气,我们现在就走,立马就走。”
等所有人都退出我的房子之后,我将烧火棍一扔,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不知道在哭什么。
也许是在哭自己在这段婚姻里面被完全的漠视,也许在哭自己只要对上顾明之后,就糟糕的情绪。
更是厌恶这段婚姻就像是挥之不去的阴影,明明我已经这么努力的走出来了,他们还如影随形的追着我。
我原本就是不易怀孕的体质,乡村医疗设施落后,我也根本不知道。
在沪市怀孕了之后,我尽量用微薄的积蓄让自己的生活过的好一点。
可仍旧是杯水车薪。
明明已经努力释怀过了。
为什么对方又要这样好像不知情一般揭开我陈年的伤疤。
营养不良加情绪不稳定导致小产,医生结合我的身体素质很遗憾的告诉我,我以后很难怀孕了。
而我睁眼看不见我的丈夫,我孤立无援,只有欺负我的王妈坐在那儿,开口就是骂一句,不下蛋的母鸡。
那些岁月,我怎么坚持活下来的,我都不敢想。
顾家的人总是高高在上的看着我,将我逼疯后,又说我上不得台面。
我如今远离了,不要这奢求一样的爱情了,顾明又故作深情不放过我,到底是为什么。
我没有心思去吃饭,大壮过来叫了几次,我说胃口不好,他也就没过来叫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木梁,我知道我得病了。
自从小产之后,我的精神病就越来越严重了,我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会短暂的失去对自己的控制能力。
我的情绪也会在受到外力刺激的时候,直接降入谷底,掀起不了一丝波澜,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