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说得嘛?”
典型的苏联式笑话。
他被我话堵住,半天不开声。
哪知随后赶来的王宛连竟眼泪汪汪的控诉我:“安柔,我没有得罪过你吧?
你为什么要和安安爸妈这样说我?”
我眉头一拧,我说啥了。
“说我成绩差,只会拖累安安。
说我家境不好,只会攀附江家的高枝。”
一边说一边哭。
还一边将污泥抹在了我的身上。
江醉安心疼地捧着王宛连,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显然王宛连这次是有备而来的。
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
只可惜,这一次。
我特意留了个心眼。
在江醉安企图再次为他的小女友斥责我时。
我将昨天与江父江母的电话录音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