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铎像是开了荤的野兽,我如何躲都躲不掉,连白日里都没多少精神。
他倒好,日日神采奕奕,仿若我才是被采了阳的。
但是这人平日里极为淡漠冷峻,府上的下人都怕极了他。
与夜里头在床上时大为不同。
一晃几月过去,我怕是消耗过度,日日精神不济,到了快起不了床的地步。
婆婆担心坏了,主动过来探望。
满眼的忧愁,写着都是:蓁蓁不会真的逃不过吧!
严铎带了大夫急匆匆进来,侧身而坐,将我抱在了他怀里。
大夫一边把脉一边问我是何症状。
一旁伺候的丫鬟回答:“少夫人这些天吃不下,又恶心得厉害,整日昏昏沉沉一直想睡觉。”
婆婆急着追问大夫,“如何?
张大夫,你一定得想法子啊……” 我也是揪紧了心,怕不是真的逃不过那定律。
一屋子气氛都压抑极了。
张大夫收回手,轻叹之下我以为他要说我没救了,没想到他笑意吟吟,“少夫人这是喜脉啊!”
什么?
怀孕了?!
【30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