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丫鬟闷笑,“不过啊,现在约莫传不到五皇子耳中了,塞北战事就够他头痛,更不要说什么女人了。”
······ 两人说起话来是在聒噪,我咳了咳,顿时没了声音。
这几日我爱犯困,宇文铎没空来看我,在那胡姬身边正夜夜笙歌,我浑浑噩噩地从晌午睡到了傍晚,感觉身子很沉,睁开眼时才发现被人搂着。
我嘤咛着说,“好重。”
宇文铎这才起身倚着窗头,狭长的眼角似是有着柔情,就那么注视我。
“听丫鬟说你最近贪睡?”
他声音很温柔,修长白皙的手指正轻轻抚弄我耳际的长发,缠绕在他指间。
我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许是到了春日,自然爱犯困。”
我对他太低不冷不热的,他似乎感受到了。
换作别的女人。
他能去看她们,都已经是莫大恩赐,那些女人早笑成花一样的迎接。
“我来了为什么不开心?”
我冷哼着起身,扯着嘴角露出抹讥笑,“我倒是无所谓,你若是去那胡姬那,许是能看见些灿烂的笑容。”
“出息,何时醋意这么大。”
男人的笑意更深。
“并非醋意,而是想着你何时能彻底厌烦我,再将我放走,从此不再发什么追杀令,我就彻底自由了。”
我刚说完,宇文铎脸上笑意逐渐凝固,阴恻恻地说,“昭儿,你的命是我给的,我不许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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