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的原则可以被打破,只是秘书可以,我不行。
说完他又逗我笑,说着酒桌上的奇闻异事。
说得越起劲,就代表有多心虚。
我没有理会,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下一秒,他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刹闸,我重重向前摔去。
刚包扎一半的伤口再次撕裂开来,血流不止。
但方贺琛像是没有看见一般,推开车门:
“倩倩,你先开车回去吧,我想起我这边还要接待一个老总,你注意安全。”
我吃痛捂着伤口,看着越来越远的男人,心渐渐黯淡。
我下了车,打了一辆车:
“师傅,跟上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