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时常见到萧煜,我甚至求阿爹让我进宫做六公主伴读。
阿爹大约是见着从不喜读书写字的女儿竟破天荒地主动要求伴读,实在不忍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便厚着脸皮向陛下求了特许。
虽则众所周知,我舞刀弄枪在行,舞文弄墨委实不通,不堪为公主伴读,但陛下念在我父兄劳苦功高,也欣然应允了。
从此我便长居宫内。
我性子野惯了,无法无天,时常借机偷偷溜去东宫见萧煜。
因着陛下倚重阿爹,对我也宠爱有加,对此僭越之举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过多责罚。
萧煜也拿我无法。
虽他并未说过喜欢我,但那时的我也不知哪来的自信,总觉得我早晚会成为他的妻子。
我的声名也因此再上层楼,在狼藉之上变得更加狼藉,成为了上京城里贵人百姓们***的谈笑之资。
这般日子一晃就是四载有余。
十六岁那年,阿爹受奸人陷害,吃了一场败仗,被陛下召回上京。
父兄本想回京请罪,不料甫一入宫,便被皇帝下令捉拿,被扣上了通敌叛国的帽子。
一道圣旨,镇远大将军府,男子尽数斩首,女子皆充作奴。
一切只在瞬息之间,仿佛一条在暗处嘶嘶吐舌的毒蛇终于亮出了它的獠牙,筹划已久的阴谋终于破土而出,打得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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