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忍不住抱着母亲哭的一塌糊涂,手里牢牢的抓着父亲给我的半块鹤符。
那日,敌军压境,原先说好的另一半的凌家军由我家自小收养的哥哥凌昀从安平带来。
还有朝廷原先许诺的会从岭南赶来支援的萧家军。
在当日却都未能赶来,导致我们寡不敌众,损失惨重,半数凌家军尽数归于黄土,父兄和亲信拼命杀出一条血路让我拿着半块鹤符逃了回来。
“夫人小姐,凌小将军回来了。”
下人急急忙忙来通传道。
我顾不上全身密密麻麻的疼,提起身旁的剑连木屐都未穿就冲了出去。
母亲慌慌张张的拿起披风在我身后追,大声喊道。
“烟儿啊,把外衣披上,把鞋穿上。
你是女子,你这个身体,可不能再这么折腾了啊。”
凌昀风尘仆仆的跪在大院里,看得出来是马不停蹄赶路回来的。
我用剑直抵着凌昀的胸口,眼睛发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