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疼痛,内心一片荒凉地拿起台面上的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等出院这天,江明终于舍得打电话给我,却不是关心我的伤势,而是质问我:“苏音晚,你真是好样的,连续七天不在家,是趁我不在跑出去鬼混了吗?”
我的身体还很虚弱,额头还包扎纱布,因为我的沉默加长江明的怒火。
“说话,怎么哑巴了?”
我神色平静地看了一眼窗外,明明此时正好是暖阳,可我怎么感觉到好冷。
“我在医院。”
听到这句话时,江明终于想起地震发生时,我也在里面,还被他无情地推倒。
他沉默了一会,一阵心虚又夹带着冰冷语气开口:“在哪个医院?
我现在过去接你。”
“不必了,比起我,余微微更需要你的关心。”
我准备挂了他的电话,可江明却朝我语气不善咆哮:“苏音晚,你在阴阳怪气什么?
别以为我听不懂。”
“微微受伤了,她在这个城市没有亲人朋友,我就不能多关心一下她吗?
你吃什么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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