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鸣嗤笑一声,“你不会真以为她喜欢你吧?
你打开她的皮夹子看看,里面放的谁的照片!”
我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指着门口,“这是我家,请你滚出去。”
向画推开门,却奔向他,柔声问,“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剜了我一眼,不满意道,“宋羚,还不给以鸣倒茶?”
看着向画明目张胆的偏爱,我浑身冷得打颤,心脏抽通到发不出声音。
她的助理倒了这杯茶。
白以鸣亲昵地将向画的碎发捋到一边,声音虚弱惨淡。
“我就是来看看你这些年住在哪里,布置得真温馨,你一定过得很开心吧?”
“不像我,被人捉弄,带着旧伤在国外孤苦伶仃十几年。”
是向画害得他,所以弥补纵容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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