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我***!!!
马车继续行驶,两人仍保持着刚才亲密的姿势。
沈知意后知后觉地意识过来,作势要从李煦腿上下来。
他抱的实在紧,沈知意低头娇嗔,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李煦,你快松开我。”
少年仰头望她,如望神明般虔诚:“知知,我伤口疼。”
他唇角带着笑意,眉眼间情深意重,哪里有半分疼的样子。
“你在骗我。”
“我从不骗知知,伤口是真的裂开了,你若是不信,不妨亲自瞧瞧?”
他边说边开始去扯自己的衣襟。
“不要。”
沈知意脸色惊变,连忙按住他的手,然后趁机从他怀中脱身,逃到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她抬手扇了扇风,心想这马车里头怎么又闷又热的。
还有阿煦,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夜还是个害羞少年,怎么才过了***,举止就变得这么大胆了。
难不成,他先前都是装的?
偷瞧他一眼,正好撞上他笑着看她。
沈知意心虚的别过头闭上眼睛,可不敢再看他,也不敢再说话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马车渐渐停了下来。
“沈小姐,相府到了。”
元清的声音在外响起,未等李煦开口,未和他道别,未看他一眼,沈知意快速掀开帘子,逃也似的跳下马车。
白芷一早收到元清的口信,在府外等候许久,看见主子回来,连忙上前迎接。
“谢天谢地,小姐可算是回来了......小姐,您的脸怎么这么红?”
“天气有点热,闷的。”沈知意借口搪塞过去,加快步子越过她。
热?
白芷抬头望了一眼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姐莫不是昨夜染了风寒,发烧了?
奇奇怪怪。
直到相府大门闭上,马车里的少年这才不舍的收回视线。
一扭头,正好撞上元清那张晦气的脸,李煦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