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灰尘激得打了个喷嚏,身子一抖,将手中的荷包甩到了桌子底下。
荷包里面是师父给的那串铜钱。
我赶紧捡起来,一抬脸,正好对上桌板下密密麻麻的划痕。
线索来得如此容易,像老天都站在我这边。
密密麻麻的划痕一层盖着一层,有新有旧,而且越来越凌乱不堪。
我借着正午的阳光,勉强认出了几个字。
“不能喝!”
“不能忘!”
“快逃快逃快逃……” 这些字迹,单是看着,就觉得毛骨悚然。
荷叶仅仅在这里住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每一天都像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我望着对岸钱小姐充满生机的小院,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
钱老爷不会在制造厉鬼吧?
阴阳转换,此消彼长。
荷叶消,那就是钱小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