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孩子都叫我狗娃,因为母亲是一个常年被栓着的疯女人。
直到我十四岁那年,母亲偷偷给我塞了一卷钱。
一毛两毛......拢共不过五块钱。
我看见黑暗中盯着我的奶奶,嫌弃地接过,转头就告诉了爸爸。
但我相信,月亮永不***,太阳会照常升起...... 爸爸,这是那个疯女人给我的。
我怯生生地把钱放在桌角,不敢抬头看那个男人的神色。
啪爸爸拿起空酒瓶砸在我的脚边。
碎裂的玻璃划过我的脸,渗出一丝鲜红。
臭女人!
敢背着我藏钱,看我不打死她!
爸爸边走边抽出皮带,钻进她居住的牛棚。
里面传来爸爸的怒骂声和皮带抽打皮肉的声音。
她就这么一声不吭,静静地忍受着。
爸爸打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