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我驸马的人,不说数一数二,至少体格要高大威猛,能护得住我吧,这与小狗都没什么区别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我从心里看不上,“就寝吧!”
“我们不……洞房吗?”
男人晶亮亮的看着我。
“先不了,累了。”
男人的眼睛里的光瞬间熄了下去,默默躺好。
卧榻之侧多一个人总是不适应的,过了许久我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一只脚刚踏进梦境,解应忱发言,“殿下,你睡着了吗?”
我捏紧拳头,“快了。”
“嘿嘿,”他殷勤地侧过身,“殿下,你为什么选我做驸马啊?”
敢情这小子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成为驸马的?
“不为什么。”
“嘿嘿,殿下,那天有一队穿着好帅气衣服的士兵冲到我面前,问我叫什么,身住何方。”
我企图将另一只脚也塞进梦境,没有理他。
“我说我叫解应忱,自北地来,无父无母,孤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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