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尖酸涩,缓慢张口,喉头疼的很。
“好。”
好字还没有说完整,她就像只蹁跹的蝴蝶飞往另一个男人的身侧。
她倚着那瘦弱的男人,一脸娇俏。
“俊哥,我一定会让你长命百岁的!”
我恨不得将掌心的婚服撕烂,不争气的眼泪滴落。
是张府那个病秧子。
传说中这几日便要逝去的男人。
和温雨瓷才相识一年的男人。
在上一次神女选举之后,由我引荐给温雨瓷的张俊。
张俊最喜用烈香掩盖身上的药味。
我没有时间伤心,连夜写了拜帖亲自送至受邀的各府中去。
刘家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落了话柄。
彻夜未眠,送完最后一家回程时,金黄的阳光落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