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陈娟。
她离我还有段距离,手里拿着喇叭,生怕酒店里其他人听不见她说话。
她话音刚落。
酒店里其他客人和亲友的目光瞬间向我射来。
尽管我没做亏心事,现在还是觉得有点局促紧张。
陈娟带人已经走到我身前,依旧大声喊着,声音带着哭腔,“舒禾妹子,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辛苦一个月就赚几千块,和你这种有钱人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