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谦显然没预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几秒。
他的视线滑过我的眼睛、嘴唇、锁骨,最后凝在……他喉结重重往下一滑,随后扭过头生硬地说:
「不行。」
「为什么?」我几乎是下意识反问。
我都不用问他是不是不行这句话。
因为自他被我勾得贴过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是行的。
明明行,为什么要说不行?
他不看我:「太多……对你身体不好。」
这是我从未想过的答案。
虽然从科学角度来讲,他的做法是对的,但什么都讲究科学,未免也太过无趣。
我缠着他不让走:「那我想要怎么办?」
周时谦扭过头来,眼神为难地看着我。
在这一瞬间,我竟然能看清他眼底的挣扎。
挣扎许久,他坚定地说:「不行。」
他伸手抚了抚我的眉眼,轻声说:「忍忍……」
我才不要忍。
我直接拉低他的头,精准吻上他的唇瓣。
我倒要看看超强自律人机到底会不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