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前台却很诧异。

“不好意思，程律不在，他已经一周没有回过律所了。”

宋婷雨怔了许久，才低头打开手机，输入。

“我在律所前台。”

微信界面陷入了沉默。

好一会，才终于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我临时出去见了委托人。”

宋婷雨看到这条信息，抬头发现前台仍在微笑注视着自己。

她下意识地扬起体面的笑容，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在经过大楼侧面的垃圾桶时，宋婷雨停住，然后扔下柠檬挞，头也不回地离开。

程捷轩很晚才回到家。

宋婷雨坐在床的一侧，翻动着手里的案宗。

等程捷轩迅速地洗漱好，在床的另一侧躺下，她才出声：“周五我妈生日，你记得抽出时间。”

宋婷雨很久都没听见回答，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有在听吗？”

“嗯。”

程捷轩这才冷漠地应了一声。

宋婷雨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在此刻都成了蚂蚁，不断地在噬咬她的心。

两人虽躺在一张床上，她却能很明显地感知到，两个人的心此刻隔得很远很远。

……

周五下班，宋婷雨特意发了信息给程捷轩。

“记得准时到。”

“好。”程捷轩的信息姗姗来迟。

见他答应，宋婷雨才打车去了宋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