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还是不敢确定,用力按住她的腰:
“把你的白月光封杀,不怕他伤心吗?”
“我哪里有白月光?”
她吻的我呼吸急促:
“我只有你。”
“你这是在表明心意吗?”
“是。”
“那,阮娇娇。”
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我是你什么人?”
她顿了顿,更加用力的回应我:
“老公……我最爱的老公……”
我身体颤抖着:
“那我以后可真的用这个身份做事了。”
“你本该如此。”
当晚,我掐着她的腰,一夜未眠。
我编手工的手艺有长进了。
以前那条被我拆了,改成了更大更可爱的兔子。
可是兄弟却给我发来一条视频。
画面里,阮娇娇在港城的公馆谈完合作,撑着黑伞路过郑潇河。
自从被封杀后,他就没有了去处。
甚至连房租都付不起了。
他全身湿透,紫色衬衫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好看的曲线。
他在风中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娇娇……”
郑潇河的声音颤抖。
阮娇娇脚步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