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苏糖尖叫起来,向越脸色难看地站起来,抬手想要打我。
我抬起手拨弄头发,装作刚刚戴上助听器的样子。
向越脸色几度变换,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向老死的时候,我趁机对财产协定动了手脚,向氏有我实打实的百分之二十股份。
这就是为什么向越即使厌恶我,也咬死不跟我离婚。
而我坚持这场婚姻的唯一理由,就是这个曾经视为掌上明珠,现在却露出白眼狼真面孔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