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晚，今年二十三岁，暗恋顾景深整整五年。五年前在大学开学典礼上，
我第一次见到他。台上的他意气风发地做着学生代表发言，台下的我就那么傻傻地看呆了。
从那天起，我的世界里就有了光。可惜这道光，从来不曾为我停留半分。"苏晚，
你还在想他？"坐在咖啡厅里，我的青梅竹马沈之洲看着我出神的样子，无奈地摇头。
"没有。"我收回视线，看向窗外飘洒的雪花。今天是平安夜，
街上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骗人。"沈之洲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每次想他的时候，眼神都会变得很温柔。"我没有反驳。因为确实如此。
哪怕知道顾景深喜欢的人是我表姐林诗雅，我还是会忍不住想他。想他温和的笑容，
想他认真看书时的侧脸，想他说话时好听的声音。"苏晚。"沈之洲突然叫我的名字。"嗯？
""如果有一天，顾景深真的和林诗雅在一起了，你会怎么办？"我愣了一下，
然后苦笑："还能怎么办？祝福他们呗。"沈之洲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傻瓜。
"我知道沈之洲喜欢我。从小到大，他对我的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可我就是无法回应他的感情。不是他不够好，而是我的心已经被顾景深填满了。"沈之洲，
对不起。"我低声说道。"为什么要道歉？"他笑了笑，"喜欢一个人不是错误。
""可是我...""没什么可是的。"沈之洲打断我，"我会一直等你，
直到你愿意回头看我为止。"他的话让我心里一阵酸涩。这样的沈之洲，让我感到愧疚。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林诗雅打来的。"晚晚，你在哪里？快来音乐厅！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怎么了？""景深哥哥要在音乐厅举办钢琴独奏会，我们快去！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顾景深要开音乐会？"我马上过来。"我匆忙挂断电话。
"又是因为他？"沈之洲的声音有些低沉。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我陪你去。""不用了，
你...""我说陪你去。"沈之洲站起身，语气不容拒绝。音乐厅里人很多，
几乎座无虚席。我和林诗雅坐在第三排，沈之洲坐在我身边。
当顾景深出现在舞台上的那一刻，我的呼吸都停滞了。今晚的他穿着黑色的礼服，
在聚光灯下显得格外英俊。他的手指在琴键上轻舞，优美的旋律在音乐厅里回荡。
我看得入了迷，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其他人。直到沈之洲轻咳一声，我才回过神来。
"看什么看得这么专注？"林诗雅凑过来问我。"没什么。"我有些心虚。
林诗雅顺着我的视线看去，恍然大悟："你在看景深哥哥！"我的脸瞬间红了。"晚晚，
你不会是喜欢景深哥哥吧？"林诗雅的声音有些奇怪。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诗雅，
你想多了。"沈之洲替我解围，"苏晚只是欣赏音乐而已。""是吗？
"林诗雅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音乐会结束后，观众们纷纷离场。林诗雅突然站起身："我去后台找景深哥哥。
""我们一起去吧。"我下意识地说道。"不用了，你们先回去吧。"林诗雅摆摆手，
"我和景深哥哥有话要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后台，我心里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走吧，我送你回家。"沈之洲站起身。我点点头，跟着他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恰好看到顾景深和林诗雅从后台走出来，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
那一瞬间，我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苏晚。"沈之洲叫我。"嗯。
"我收回视线，跟着他离开了音乐厅。回家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直到快到我家楼下，
沈之洲才开口："苏晚，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得到的。"我知道他在说什么。"我明白。
""真的明白吗？"沈之洲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还是只是嘴上说说？"我张了张嘴，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明白。"苏晚，如果有一天你累了，
记得我一直在身后等你。"沈之洲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我站在楼下，
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心里五味杂陈。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今晚在音乐厅看到的画面。顾景深专注弹琴的样子，
他和林诗雅有说有笑的样子...还有沈之洲最后对我说的那些话。我拿起手机，
想给林诗雅发条消息问问情况。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也许，我真的该放弃了。
五年的暗恋，五年的单相思，够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却还是忍不住想起顾景深今晚在台上的样子。那样耀眼的他，本就不属于我这样平凡的人。
想着想着，我竟然哭了。眼泪无声地滑落，打湿了枕头。这是我第一次为了顾景深流泪。
也希望是最后一次。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打开门，
看到林诗雅站在门外，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晚晚！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我***眼睛问。"景深哥哥向我表白了！"林诗雅激动地抓住我的手，
"昨天晚上在后台，他说他喜欢我！"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顾景深...向林诗雅表白了？
"晚晚，你怎么了？脸色好白。"林诗雅关心地看着我。"没...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恭喜你啊，诗雅。""谢谢！"林诗雅高兴得像个孩子，
"我们准备下个月订婚！"订婚？这么快？"是不是太急了？"我下意识地问道。"不急啊，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感情基础很深厚的。"林诗雅说道，"而且景深哥哥说，他不想再等了。
"不想再等了...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里。原来在顾景深心里，
林诗雅就是那个值得他主动追求的人。而我，从来都不是。"晚晚，你真的没事吗？
"林诗雅有些担心地看着我。"真的没事。"我深吸一口气，"我为你高兴。
""那你一定要做我的伴娘哦！"林诗雅拉着我的手，"没有你在身边，我会紧张的。
"我点点头："好。"送走林诗雅后，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五年的暗恋，
就这样结束了。说不难过是假的，但我也不能怎么样。毕竟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个结果。
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手机响了，是沈之洲发来的消息。
"听说顾景深和林诗雅要订婚了？"我怔了一下，回复："你怎么知道的？
""朋友圈看到的。林诗雅刚发了九宫格照片。"我连忙打开朋友圈。果然，
林诗雅发了九张照片，都是她和顾景深的合影。配文是："感谢你的出现，
让我相信爱情的美好。下个月我们就要订婚啦！"点赞和评论已经99+了。我关掉手机，
不想再看下去。没过多久，沈之洲打来了电话。"苏晚，你还好吗？""我很好。""真的？
""真的。""那出来陪我吃个饭吧，我有话想对你说。"我本想拒绝，
但想到昨晚他对我说的那些话，还是答应了。"好，在哪里见？""老地方。
"老地方是我们从小就经常去的一家面馆。不大的店面，装修也很简单，但面条的味道很好。
到了面馆，沈之洲已经在等我了。"点什么？"他问。"随便。"我坐下来，
心情还是有些低落。沈之洲点了两碗牛肉面，然后看着我说："苏晚，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我没有说话。"但是我想告诉你，这未必是坏事。""什么意思？
"我抬头看他。"至少现在你可以死心了，不用再为了一个不属于你的人浪费时间。
"他说得很直接，有些残忍，但却是事实。"沈之洲，你...""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沈之洲打断我，"你想说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我点点头。"但是苏晚，
有些话我必须说。"沈之洲认真地看着我，"五年了，你为了顾景深改变了很多。
你学会了弹钢琴，学会了画画，学会了各种他可能会喜欢的技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这样的你，还是真正的苏晚吗？"他的话让我愣住了。确实，为了能够配得上顾景深，
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提升自己。学习各种才艺，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但是现在想想，
我好像已经忘记了原来的自己是什么样子。"苏晚，我喜欢的是那个真实的你。
"沈之洲继续说道，"不是为了任何人而改变的你。""可是...""没有可是。
"沈之洲伸手握住我的手，"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照顾你，好吗？"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
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但是紧接着，又是深深的愧疚。"沈之洲，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没关系，我可以等。"沈之洲温柔地说道，"不管多久，
我都可以等。"这样的沈之洲，让我感动，也让我更加愧疚。"你不值得为我这样。
""值不值得，是我说了算。"沈之洲笑了笑，"而且在我心里，你就是值得的。
"面条端上来了，我们开始安静地吃饭。吃到一半，我突然开口："沈之洲，
如果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备胎？"沈之洲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摇头："不会。""为什么？""因为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真正喜欢上我。
"他的眼神很坚定，"而且，我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我比顾景深更适合你。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这样好的沈之洲，我真的配得上吗？"别胡思乱想了。
"沈之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先把面吃完，然后我们去看电影。""看什么电影？
""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那如果我想看爱情片呢？"我故意问道。"那就看爱情片。
"沈之洲毫不犹豫地回答。"你不怕看了会难受？""为了陪你，什么都不怕。
"他的话让我鼻子一酸。这样的沈之洲，我怎么能不被感动？也许，真的该试着接受他了。
毕竟，顾景深已经有了林诗雅，而沈之洲一直在我身边。这样想着，我点了点头："好，
我们去看电影。"电影院里，我和沈之洲看的是一部爱情片。
电影讲的是一个女孩在两个男人之间选择的故事。一个是她一直暗恋的男神，
一个是默默守护她的青梅竹马。最后女孩选择了青梅竹马，因为她发现爱情不是单纯的喜欢，
而是相互的理解和支持。看完电影，我和沈之洲走出影院。"感觉怎么样？"沈之洲问我。
"还不错。"我老实回答，"结局挺意外的。""意外？""我以为女主会选择男神。
""为什么这么想？""因为人都会选择自己喜欢的啊。"沈之洲停下脚步，
转身看着我："苏晚，你觉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
"我想了想："大概就是看到他会心跳加速，想到他会不自觉地笑？""那只是心动，
不是喜欢。"沈之洲摇头，"真正的喜欢，是愿意为了对方改变自己，
愿意包容对方的一切缺点，愿意在他需要的时候无条件地支持他。""就像电影里的男二？
""对。"沈之洲点头，"他知道女主喜欢别人，但还是默默守护着她。
当女主需要帮助的时候，他第一个出现。当女主伤心的时候，他陪她哭。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苏晚，我对你的感情，就是这样的。"沈之洲认真地说道，
"不求回报，只是希望你能开心。"我看着他，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有些早，"沈之洲继续说道，
"但是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我..."正要说话，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林诗雅打来的。"晚晚，你在哪里？能过来一下吗？我有急事找你。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怎么了？""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先过来再说。
""我现在在外面，可能要一会儿才能到。""那你快点，我在家等你。"挂了电话，
我对沈之洲说："诗雅找我有急事，我得先过去。""我送你。""不用了，
我自己打车去就行。""那你路上小心。"沈之洲看着我，"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我点点头，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林诗雅家，我发现她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看起来很焦虑。"诗雅，怎么了？"我关心地问道。"晚晚，我...我可能要取消订婚了。
"林诗雅咬着下唇说道。"什么？"我震惊地看着她，"为什么？
""我发现我可能不够爱景深哥哥。"林诗雅坐在沙发上，神情痛苦，
"昨天晚上他向我表白的时候，我很开心，也很激动。但是冷静下来想想，
我发现我对他的感情可能只是崇拜和依赖。"我有些不敢相信："你们不是从小就认识吗？
""正因为从小就认识，所以我一直把他当成哥哥看待。"林诗雅叹了口气，
"但是爱情和亲情是不一样的。""那你为什么昨天要答应他？""因为我以为那就是爱情。
"林诗雅苦笑，"我以为被表白会很幸福，但是现在想想，
当时的我更多的是惊喜而不是感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林诗雅的表妹，
我应该支持她的决定。但是作为暗恋顾景深五年的人，我心里又有些复杂。"晚晚，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林诗雅看着我，眼神中满是迷茫。"这种事情别人没办法替你决定。
"我想了想说道，"你要听从自己的内心。""可是我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在想什么。
""那你试着想象一下，如果景深哥哥和别人在一起，你会是什么感觉？
"林诗雅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然后摇头："我好像...不会太难过。""那就是答案了。
"我轻声说道，"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是无法忍受他和别人在一起的。""你说得对。
"林诗雅睁开眼睛，"看来我真的不够爱他。""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和他好好谈一谈，把我的想法告诉他。"林诗雅站起身，
"虽然这样可能会伤害到他，但是总比结婚后发现不合适要好。
"我点点头："你考虑得很周到。""晚晚，谢谢你陪我想清楚这些。"林诗雅握住我的手，
"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会一直糊涂下去。""我们是姐妹，不用客气。""对了，
还有一件事想问你。"林诗雅突然说道，"你是不是喜欢景深哥哥？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为什么这么问？""昨天在音乐会上，
我注意到你看他的眼神很特别。"林诗雅仔细观察着我的表情，
"还有今天我告诉你我们要订婚的时候，你的反应也很奇怪。"我沉默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确实喜欢过他。""现在呢？""现在..."我想起沈之洲，
"现在可能要放下了。""为什么？""因为我发现，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太累了。
"我苦笑，"而且我身边还有更好的人在等我。""是沈之洲吗？"我点点头。
"他确实是个很好的男孩。"林诗雅说道，"从小到大，他对你的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我知道。""晚晚，既然我和景深哥哥不合适，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诗雅。
"我打断她，"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如果我现在去找他，对谁都不公平。""说得也是。
"林诗雅点点头，"不过如果有缘分的话，也许你们还有机会。"我摇摇头："不会了。
我准备试着接受沈之洲。""真的？""真的。"我的语气很坚定，"五年了，
是时候结束这段感情了。"林诗雅看着我，眼神中有些复杂："晚晚，你会后悔吗？
""不会。"我站起身，"因为我相信，适合的人比喜欢的人更重要。
""那我明天就去找景深哥哥谈。""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走出林诗雅家，
我在楼下站了很久。抬头看着夜空，我突然觉得心里轻松了很多。也许，真的是时候放下了。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家里整理东西，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是顾景深打来的。
看到他的名字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我愣了好几秒才接起来。"苏晚吗？我是顾景深。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平静。"嗯，是我。"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能出来见一面吗？
我有话想对你说。"我犹豫了一下："现在？""如果你方便的话。""好，在哪里见？
""星巴克，市中心那家。""我知道了，半小时后见。"挂了电话，
我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顾景深为什么要见我？
是因为林诗雅告诉他昨天我们的谈话内容了吗？还是...我不敢往下想。换了件衣服，
我赶到约定的咖啡厅。顾景深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
他今天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看起来有些憔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我坐到他对面。"没关系，我也刚到。"顾景深抬头看着我，"想喝什么？我去点。
""一杯拿铁就好。"顾景深起身去点餐，我坐在位置上紧张地等待着。
不知道他要和我说什么。很快，他端着两杯咖啡回来了。"苏晚，诗雅昨天晚上来找我了。
"顾景深开门见山地说道。"嗯。"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她说她想取消订婚。
""那你们...？""我同意了。"顾景深的声音很平静，但我从中听出了一丝失落。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道。"因为她说得对，我们之间缺少的不是时间，而是爱情。
"顾景深苦笑，"我以为时间久了就会产生爱情，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他。"苏晚，诗雅还告诉我另一件事。"顾景深突然看着我，
"她说你喜欢我。"我的脸瞬间红了："她...""是真的吗？"顾景深认真地问道。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过了很久，才轻声说道："以前是。""以前？
""现在不是了。"我抬起头看着他，"景深哥，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苏晚...""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可能需要有人陪伴。"我打断他，
"但是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任何人的备胎或者替代品。"顾景深的表情有些复杂："你误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想说的是..."顾景深停顿了一下，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这是我做梦都想听到的话。
但是现在听到，我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景深哥，
你确定这不是因为和诗雅分手后的冲动吗？"我冷静地问道。"不是。"顾景深摇头，
"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我发现这些年来，真正了解我、支持我的人是你。
""可是你从来没有注意过我。""因为我把你当成了妹妹。"顾景深解释道，"从小到大，
你一直跟在我和诗雅身后，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成哥哥看待。""直到诗雅告诉我你的感情，
我才开始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我听着他的话，心情更加复杂了。"苏晚，给我一个机会，
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顾景深伸手想要握我的手。我下意识地缩了回来："景深哥，
对不起。""什么？""我不能答应你。"我坚定地说道。"为什么？
"顾景深的表情很意外。"因为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第二选择。"我看着他，
"如果诗雅没有提出分手，你会想到我吗？"顾景深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答案很明显，不会。"我苦笑，"所以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感情。""苏晚，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是感情的事情很复杂...""不复杂。"我打断他，"爱就是爱，
不爱就是不爱。如果你真的爱我，这些年为什么从来没有发现过我的存在？"顾景深沉默了。
"景深哥，谢谢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但是我已经不需要了。"我站起身，
"我希望你能找到真正适合你的人。""苏晚，你不要这么决绝。"顾景深也站起来，
"我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不需要了。"我摇头，"因为我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
""是沈之洲吗？"我点点头："他值得我去珍惜。""可是你不爱他。""爱情可以培养，
不是吗？"我用他刚才的话反驳他，"况且，有人说过，被爱也是一种幸福。
"顾景深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不甘："苏晚，你真的决定了？""是的。"我的语气很坚定，
"景深哥，我们就当是朋友吧。"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咖啡厅。走出门的那一刻，
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五年的暗恋，终于彻底结束了。虽然结局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但这样也好。至少我没有委屈自己去接受一段不对等的感情。拿出手机，
我给沈之洲发了条消息："在忙吗？想见你。"很快，沈之洲回复："在公司，
马上过来接你。"看到他的回复，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也许，
真正的幸福就在不远处等着我。沈之洲很快就开车过来接我了。上车后，
他看了看我的表情，关心地问："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没什么，就是有些累。
"**在座椅上，"刚才见了顾景深。
"沈之洲的手握方向盘的力度明显加重了："他找你干什么？""他和诗雅分手了。
""然后呢？""然后他说想和我试试。"车内瞬间安静下来。过了很久，
沈之洲才开口："你答应了？""没有。"我转头看着他，"我拒绝了。
"沈之洲明显松了一口气："为什么？""因为我不想做任何人的备胎。"我如实说道，
"而且我已经想明白了，我要的不是得不到的遗憾，而是触手可及的幸福。
""苏晚...""沈之洲，我想试试。"我打断他，认真地说道，"试试和你在一起。
"沈之洲猛地踩了刹车，车子停在路边。他转过身看着我，
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你说什么？""我说，我想试试和你在一起。"我重复了一遍，
"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当然愿意！"沈之洲激动地握住我的手，"苏晚，
你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吗？"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我也忍不住笑了："现在知道了。
""可是..."沈之洲冷静下来，"我不希望你是因为赌气才和我在一起。""不是赌气。
"我摇头，"是因为我终于明白，什么才是真正适合我的。""真的？""真的。
"我握紧他的手，"沈之洲，这些年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我想试着去回应你的感情。
""就算一开始可能不是爱情也没关系？""没关系。"我点头，"因为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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