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桐疯狂的道歉,可司宴寒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下一秒,方雨桐的头皮传来剧痛,保镖揪着她的头发直接拖向一个木架。
铁链哗啦作响,她被架上去,手腕被铁链铐在头顶。
“池霜她这么善良,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陷害她……”
司宴寒冷冷看着这一切,下令保镖动手。
下一刻,保镖从炭盆里抽出烧红的烙铁,烙铁压上她锁骨。
“啊——!!”
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方雨桐疯狂扭动,铁链因剧烈的摩擦勒进血肉里。
保镖不断用滚烫的烙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皮肤逐渐损坏彻底。
“那些都不是真的……是她找人陷害我……”
方雨桐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却还是不愿承认。
“是吗?看来你还不肯认罪。”
司宴寒从保镖手里接过盐水,缓缓浇在她伤口上,又倒了一杯盐水狠狠泼在她脸上。
“监控早就把你干过的事情拍得清清楚楚。”
方雨桐痛的瞳孔骤然收缩,尖锐的惨叫回荡在地下室内。
“你害她过的这么惨,那就感受和她一样的痛苦吧……”
司宴寒令保镖从托盘里拿起针管,方雨桐盯着里面浑浊的液体拼命后退。
“不、不要……啊——!!”
针头扎进她手臂静脉,盐水缓缓推压她的身体,方雨桐的身体越来越不适,不自觉吐出口水和血沫。
此时的她被铁链锁住,脸上满是泪痕和血迹,司宴寒却仍然不打算放过她。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刀,眼神阴冷。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
她充满了恐惧,跪在地上颤抖着哀求,声音嘶哑。
司宴寒冷笑一声,刀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你不是喜欢装病吗?”
司宴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那就在这里好好‘养病’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离开前夕,却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冲保镖吩咐。
“把她关在这里看好了,只要不弄死,随便你们怎么折磨。”
铁门“砰”地一声关上,黑暗彻底吞噬了方雨桐的哭喊。
“啊!!司宴寒!你这么做会遭报应的!!”
司宴寒站在别墅的落地窗前,手里捏着一份文件。
那是他让人调查的,关于池霜过去五年为这个家所做的一切。
她偷偷变卖首饰填补公司资金缺口;她熬夜照顾生病的司父司母;她甚至在他每次应酬醉酒后,都会准备好醒酒汤和胃药……
而他回报她的,只有冷漠、忽视和背叛。
他一次次和方雨桐苟且的时候,池霜都是这样独自抗下了一切。
一想到这里,司宴寒便心如刀绞。
他走上楼梯,恰好看到儿子站在房门口。
“爸爸……”
司玦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怀里抱着池霜曾经给他缝的小熊玩偶。
“我想妈妈了……你什么时候能把妈妈找回来?”
看着孩子两眼通红的哭着,司宴寒蹲下身,将儿子紧紧搂在怀里,喉咙发紧。
“爸爸……也想她。”
可他知道,有些错误,再也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