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帮我创业，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

“你陪着我跑业务、拉投资，没日没夜地应酬，就连怀孕，都是在流产后才知道。”

“我怎么会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

他眼神悲哀，问得小心翼翼，眼中是真心实意的不解。

恍惚中，他又开始和温妍记忆里的热烈少年重合。

他心疼她痛经，永远为她准备好暖宝宝，红糖水，止痛药。

他会处理好有壳有骨有皮的东西，她只需要吃。

他把她所有的喜好记在备忘录上，为她学摄影，说要记录她的所有瞬间。

他也会半夜跨越千里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说他梦到她想他，就来了。

可在林舒月成为他的秘书后，一切就都变了。

那时温妍流产在家休养，第一次听陆沉舟提起林舒月，是酒局后他头疼吐槽。

“妍妍，你都不知道那个新招的秘书有多离谱。”

“我让她去给客户点菜，她居然把我给客户准备的飞天茅台换成了蜜雪冰城。”

“说什么喝酒不健康，柠檬水也很棒，要不是我低三下四赔礼道歉，这单就完了。”

当时她不以为意：“工作能力这么差，开除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