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去哪儿?我让凛哥送送你吧。”
我摆手拒绝,然后当场打了辆豪华专车出门。
四十分钟后,我出现在军区总医院妇产科。
医生将产检报告推到我面前:
“丁女士,你的胎像很稳定。”
陆凛不仅把车子房子都给了我,还给了我个孩子。
但是,他永远不会知道了。
离婚后,我摆脱了军嫂身份,反倒可以大刀阔斧的搞事业了。
我拿着陆凛给的钱,又靠着这么多年在军区积累的人脉,在边境成立了自己的跨境物流公司。
所有人都说那位铁血少将终究英雄难过美人关,
不仅拱手让出全部家产,连十年发妻都说离就离。
他和林思曼的婚礼办得格外隆重。
军区文艺团专门编排了节目,当地电视台还做了专题报道。
虽然净身出户,但他那些过命的战友到底给足了排场。
共同的老战友发来现场照片时,语气愤懑:
“十年边境线同生共死,这才离婚三个月?他居然让文工团为婚礼排演节目!这不是当着全军区的面打你的脸吗?”
“现在网上都在传,说林思曼才是他战火中失而复得的白月光,你不过是组织安排的将就。”
说到这里,对面冷笑:
“放他娘的屁!当年谁不知道陆凛顶着处分也要爬墙头给你送鸡蛋!”
确实没人比他们更清楚,陆凛当初有多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