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鬼**:一个社畜的赛博复仇》:我死的那天,没人直播我死的那天,没人直播。

我尸体跳舞那天,全网都在录屏。我现在就站在这儿——殡仪馆三楼走廊尽头,

穿着一件发黄的清洁工制服,手里攥着拖把,眼睁睁看着冰柜里的自己,从尸袋里坐了起来。

不是诈尸。是跳舞。音乐是从殡仪馆公共广播里放出来的,

那首抖音最近爆火的"心跳预警",前奏一响,我那具苍白僵硬的尸体,就像被提线的木偶,

缓缓抬手、扭肩、转头,脚尖点地,踩着节拍,一板一眼地跳了起来。

动作标准得像是练过一百遍。弹幕已经炸了。我看不到屏幕,但我能“听”到。

就在我头顶三米高的监控摄像头旁边,一群实习生举着手机围成一圈,疯狂拍摄,

嘴里还跟着哼:“咚咚咚,心跳预警——**!她笑了!你们看见没?她刚才嘴角动了!

”“拍下来!快拍下来!这波能上热门!”我站在阴影里,想冲过去撕烂他们的脸。

可我没有身体。我只是一团飘在空气里的意识,像雾,像风,像一段不该存在的记忆。

我叫林晚,26岁,死了三天。死因:跳楼。地点:公司天台。原因:连续加班三个月,

方案被主管小美抢走,汇报会上领导当众骂我“废物”,我说了句“这项目是我做的”,

然后被HR叫去谈话,说“情绪不稳定,建议休假”。我回工位收拾东西,

发了条朋友圈:“谢谢大家,我先走一步。”没人点赞。没人评论。我跳下去的时候,

楼下有个外卖小哥抬头看了一眼,说了句“哎哟”,然后继续打电话:“姐,我到楼下了,

你下来拿啊。”我死了。可现在,我的尸体在跳舞。而且跳的还是我生前最讨厌的网红舞。

“林晚?真的是她?”一个实习生扒着冰柜往里看,“我记得新闻说她是跳楼死的,

怎么脸上一点伤都没有?”“整容呗。”另一个笑,“听说死人冷冻后会回弹,脸反而好看。

”我站在那儿,指甲掐进掌心——如果我还有身体的话。我想尖叫。我想砸了那台摄像头。

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不是什么灵异事件,这是“把我的人生被当成了一场流量实验”。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直到我看见她。小美。我前主管。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风风火火冲进来,头发甩得像刚拍完广告,手机镜头对准我的尸体,

嘴角扬起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胜利者的笑。“快!开直播!

标题就写——‘跳楼女员工尸体复活跳舞’!封面用她生前工牌照!”她一边说,

一边调整角度,确保镜头能拍到我脸上那诡异的微笑。“家人们,看到没?

这就是我们公司那个天天加班最后想不开的林晚!现在她死了,还在跳舞!是不是细思极恐?

”弹幕瞬间炸了。>“主播是她同事?太**了!”>“这女的生前是不是被霸凌了?

难怪诈尸。”>“主播快说说,她为啥跳楼?”>“这热度,今晚铁定破百万!

”小美笑得更灿烂了:“没错,她就是被压力逼死的,天天加班到凌晨,

最后精神崩溃……但你们看,她现在跳得多开心?是不是像在报复谁?”她顿了顿,

眼神扫过镜头,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人啊,活着的时候没人记得,死了,倒是一下子红了。

”我站在她身后,

一串数字:热度值:+5000→+1.2万→+3.8万……她的粉丝数在疯涨。

而我的尸体,还在跳舞。音乐到了副歌,节奏加快,我的尸体动作也变得激烈,手臂甩动,

腿部旋转,像在演绎一场死亡狂欢。小美把手机架在冰柜上,转身对实习生说:“去调监控,

把‘坐起来’那一段剪出来,发抖音,配文‘她睁眼了’,再打上#灵异事件#,

#社会性死亡#,#职场压力#,三个标签,流量密码全齐了。”“对了,”她补充,

“把她工牌上的照片P得惨一点,眼圈加黑,嘴唇发紫,越惨越有共鸣。”我忽然明白了。

我不是意外死亡。我是被选中的。从我发那条“我先走一步”的朋友圈开始,

就有人盯上了我。我的痛苦、我的崩溃、我的死亡——全都被算计好了。因为死人,

是最安全的流量。不会反抗,不会**,不会起诉。还能引发讨论,制造话题,

收割眼泪与猎奇。而我,就是那个完美的“素材”。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笑,看着她录,

看着她把我最后的尊严,踩进流量的泥潭。然后,我做了一件事。我闭上“眼”,

集中全部意识,冲向那具跳舞的尸体。我想进去。我想控制它。

我想让她知道——我还在这儿。就在我的意识触碰到尸体的瞬间,

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我拽了进去。黑暗。寂静。然后——“滴。”一声轻响。我“看”到了。

不是用眼睛。是用数据。

到每个人的头顶都浮现出一串数字:热度值、情绪波动、关注指数、转发潜力……我还看到,

我的尸体身上,缠绕着无数条看不见的线,

连接着一台标注为“数据猎人·Project7”的远程操控系统。它在控制我。

像操控一个提线木偶。而我的愤怒,正在被量化,被记录,被上传。“林晚。

”一个机械声音在我意识深处响起,“欢迎加入‘执念测试计划’。你已死,但你的愤怒,

很有价值。”我想骂它。我想毁了它。但我被推出了尸体,重新飘回清洁工的身体里。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板床上,手皱巴巴的,布满老年斑。

床头贴着一张纸条:>周素芬,今日工作:3号冰柜清洁,10点前完成。我颤抖着下床,

走到镜子前。镜子里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头发花白,眼袋浮肿,

制服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渍。我是谁?我不是林晚了?还是……我才是真正的林晚?

我走出房间,走向3号冰柜。冰柜开着。尸体没了。地上只留下一张烧焦的纸片,

上面写着:>“你看到了,对吗?>继续看下去。>这场戏,才刚开始。”我蹲下身,

捡起纸片,攥紧。我知道了。他们想用我的死赚钱。他们想用我的痛苦娱乐大众。

他们以为我死了,就等于消失了。但他们忘了——互联网里,死人也能爆红。而这一次,

我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表演者。“你们说我死了就没了?可你们忘了——互联网里,

死人也能爆红。”---:我现在是50岁的清洁工我现在是50岁的清洁工。

名字叫周素芬。工牌挂在脖子上,照片里那张脸又黄又瘦,像一具衰老的尸体。

制服左胸绣着“灵堂服务部”,右口袋插着三块抹布,一块擦地板,一块擦遗像,

一块专门擦鼻涕——家属哭多了,架子上全是泪痕。

:-清理冰柜血水-擦洗焚化炉残渣-给哭晕的家属递纸巾-顺便听他们嚎啕大哭,

说“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说话”……听着听着,我有点想笑。

你们现在知道痛了?那我活着的时候,谁来问过我一句“你还好吗”?

我拖着步子走在走廊上,关节咔咔作响,膝盖像生锈的铰链。这具身体老得不像话,

走两步就喘,爬个楼梯心口发闷,连抬手都费劲。可我的脑子清醒得吓人。林晚的记忆还在,

清晰得像昨天发生的事:加班到凌晨两点,

小美在群里发“感谢林晚同学通宵赶稿”;我发烧请假,

她转头就把我方案署上自己名字去汇报;我质问她,她冷笑:“你有证据吗?谁信你?

”然后我跳了楼。而现在,我借着这具老女人的身体,活回来了。不是复活。

是**寄生**。是愤怒撑着我没散。我摸了**口,

那里没有心跳——这具身体的心跳属于周素芬,而我,只是住在她脑子里的幽灵。

但奇怪的是,这几天,我总做同一个梦。梦里我在一间实验室,穿着白大褂,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情感波动采集中……愤怒值超标”>“启动‘执念锚定’协议”然后警报响起,

有人喊:“她醒了!快清除!”我转身要跑,却被注***一针蓝色液体,意识瞬间坠入黑暗。

每次梦到这里,我就惊醒。醒来时,手心全是汗。这不该是我的记忆。可它偏偏存在。

我开始怀疑:周素芬,到底是谁?那天下午,我去仓库领清洁剂。管理员老陈头叼着烟,

眯眼打量我:“周素芬?你不是请假了?”我说:“调休。”他摆摆手:“去吧去吧,

别把消毒水和***搞混了,上次你弄错了,尸体都***了。”我一愣。我?弄错?

可我明明是第一天上班。我走进仓库,在角落翻到一个旧储物柜,

柜门上贴着“周素芬”三个字,已经褪色。锁是坏的。我拉开柜门,

里面只有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白大褂,还有一本泛黄的笔记本。我翻开第一页,

字迹工整:>“灵犀科技·意识缓存项目日志”>记录人:周素芬,

高级工程师”我手一抖。工程师?不是清洁工?

我快速翻下去:>“第37天:实验体04号因过度悲伤导致意识崩溃,数据丢失。

”>“第51天:发现‘执念’可延长意识存活时间,建议纳入‘死亡流量模型’训练库。

”>“第66天:高层决定启动‘鬼舞计划’——利用自杀者尸体进行动作捕捉,

制造灵异事件,收割流量。”>“第68天:我提交辞职信,被拒。他们说,

我知道得太多。”>“第70天:他们给我注***‘记忆剥离剂’,

我开始忘记自己是谁……但我记得,我不能说。”>“如果有人看到这本日记,

请告诉林晚——她不是最后一个。”林晚。我的名字。她认识我?我继续翻,

最后一页夹着一个黑色U盘,标签上写着:“备份·勿删”。我攥紧U盘,手心发烫。

周素芬不是清洁工。她是**吹哨人**。她发现了“鬼舞计划”的真相,却被抹除记忆,

流放到殡仪馆,像垃圾一样被丢弃。而现在,她的身体,成了我的容器。她的记忆,

正在一点点苏醒。而我,正站在她未完成的战场上。当晚,我偷用了殡仪馆办公室的电脑。

老旧的台式机,系统还是Win7,开机要三分钟。***上U盘,弹出一个加密文件夹,

密码提示是:“她最后说的话”。我想了很久。然后输入:“别跳”。错了。

再试:“救我”。错了。我闭上眼,回想跳楼那天,我最后收到的短信。

是妈妈发的:“晚晚,回家吃饭,妈给你炖了汤。”我输:“回家吃饭”。错了。

我突然想起——周素芬的日记里写:“如果有人看到这本日记,

请告诉林晚——她不是最后一个。”最后一个?不是“第一个”?我试:“不是最后一个”。

滴的一声,文件夹打开了。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标题:“鬼舞计划·内部演示”。

我点开。画面是灵犀科技的会议室,一群穿西装的人围着投影屏。屏幕上,是我的工牌照。

一个男人声音响起:>“林晚,26岁,内容运营,连续加班92天,日均工作16小时,

社交圈萎缩,情绪抑郁,符合‘高执念候选人’标准。”>“死亡方式:跳楼,

社会关注度中等,具备‘逆袭叙事’潜力。

”>“计划启动:尸体冷冻后接入‘动作捕捉系统’,植入预设程序,

模拟‘诈尸跳舞’场景。”>“预期效果:全网热议,话题引爆,预计收割流量5亿+,

用于训练‘人类情绪反应AI’。”画面切换。我的尸体在冰柜里跳舞,

弹幕疯狂滚动:>“吓死了!”>“这女的生前是不是被霸凌了?

”>“她是不是想报仇?”会议桌上的高管们笑了。一个女人说:“太棒了,

这种‘死亡表演’最容易激发共情和猎奇,数据模型显示,愤怒+恐惧+同情的混合情绪,

转化率最高。”另一个说:“下一个目标已经选好——被家暴致死的家庭主妇,

我们让她在葬礼上‘坐起来’,喊‘他还打我’。”我盯着屏幕,浑身发冷。

我不是意外被盯上。我是被**筛选**的。他们像挑食材一样,

挑出那些被社会榨干、走投无路、最后自杀的人。然后用我们的尸体,制造灵异事件,

收割流量,训练AI。而活着的人,

还在点赞、转发、评论:“这女的真惨”“她是不是有冤情”。你们说她惨?

可你们正在消费她的惨。我关掉视频,手抖得厉害。我想砸了电脑。我想冲出去大喊。

可我知道,没人会信。一个50岁的清洁工,说什么“科技公司用尸体跳舞”?

他们会说:“老太婆疯了。”我必须换一种方式。我用老年机,注册了一个新账号,

平台是“快抖”。ID:**鬼舞观察员**头像:殡仪馆监控截图,

我的尸体刚坐起来那一帧简介:“我在现场,我知道真相。

”我录了第一条视频:>“我是殡仪馆清洁工,亲眼看见林晚尸体跳舞。>那不是诈尸,

是有人在操控。>她生前被职场霸凌,死后还要被当成表演工具。>如果你们还记得她,

就别再看这种‘鬼舞’视频了——那是对死者的二次剥削。”我点了发布。没人看。

三小时后,12播放,3点赞,评论区清一色:>“蹭热度的老太婆。

”>“你是不是周素芬?听说你精神有问题。”>“再发这种封建迷信,举报你。

”然后,账号被封了。提示:“传播不实信息,违反社区规范。”我冷笑。封号?正好。

我知道谁在怕什么了。凌晨两点,我正坐在床上发呆,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我接起。

没人说话。只有呼吸声。然后,一条短信发来:>“你根本不是周素芬,你是林晚的残魂。

”>“别再发视频了,他们会杀了你。”>“包括现在的身体。

”发信人ID:**灵犀-监控员A7**。我盯着手机,心跳加速。他们知道我醒了。

他们知道我在查。而“杀了你”,不只是指“我”,还包括这具身体的主人——周素芬。

我忽然明白:我不是在借体重生。我是**在和一个被抹除的女人,共享一具躯壳**。

而我们俩,都成了他们的清除目标。那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个梦。实验室,白大褂,

代码滚动。但这次,我没被注射。我转身,面对那群穿制服的人,

大声说:>“你们以为抹除记忆就能掩盖真相?>可执念不会消失。>它会寄生,

会蔓延,会反噬。”我敲下一行代码:>“启动焚心协议”警报响了。屏幕炸了。

我睁开眼,天刚亮。我冲到镜子前,看着那张苍老的脸,轻声说:>“周素芬,

如果你还在……>帮我。”然后,我摸到制服内袋里,有一张小纸条,字迹陌生,

却工整:>“若见红月,输入指令:X7-R9-K11,启动焚心。

”>“他们怕的不是死人跳舞。”>“是死人**醒来**。”我攥紧纸条。我知道了。

这场戏,从来就不只是我的复仇。而是**所有被抹去的人,共同的反击**。

>“他们用我的尸体跳舞,却忘了——跳舞的,从来不只是身体。

”---:他们叫我‘鬼**’我现在有两个名字。活人叫我“周素芬”,50岁,

殡仪馆清洁工,走路驼背,说话小声,存在感比拖把还低。

死人圈——如果真有这地方——他们开始叫我“**鬼****”。不是尊称。是诅咒。

自从我那条被封的视频在小圈子里传开,有人开始扒“鬼舞事件”背后的真相。

论坛、匿名帖、私域群聊里,悄悄流传着一句话:>“殡仪馆有个清洁工,说她知道内幕。

”可没人信。他们说:“一个老太婆,能知道什么?”他们说:“她是不是被林晚附身了?

”他们说:“快拍她!要是她突然跳起舞来,绝对爆了!”我听着这些话,低头擦地板,

手稳得像没听见。可我心里在笑。你们不是想看鬼舞吗?好啊。这次,我来编排。

我用周素芬的身份证,去黑市花了八百块,买了张匿名手机卡。新手机,新账号,新身份。

ID:“鬼舞观察员2.0”头像:一张模糊的殡仪馆走廊照片,

角落里有个穿制服的人影简介:“我不是周素芬。我是看见‘她’跳舞的人。

”我一口气发了三条视频:**第一条**:>“你看到的‘鬼舞’,是AI远程操控的。

>动作捕捉+预设程序+直播推流,全程自动化。>林晚的尸体,只是个提线木偶。

”>配图:灵犀科技专利号截图,一项名为“尸体动作模拟系统”的技术文档。

**第二条**:>“为什么选林晚?

因为她符合‘高执念死亡模型’:>被霸凌、无亲人、社交孤立、死前发过‘告别帖’。

>这样的人,死后最容易被‘意识绑定’。”>配音是我用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

沙哑低沉,像从地底传来。**第三条**:>“下一个目标,是个被家暴致死的女人。

>他们计划让她在葬礼上‘坐起来’,说‘他还打我’。>时间:下周五,城南殡仪馆,

上午十点。”>我甚至写出了具体地址。视频一发,炸了。

评论区瞬间涌进来几千条:>“**!真有人在调查?!”>“灵犀科技是不是疯了?

用尸体赚钱?”>“那条预测下一条命案的视频……不会是真的吧?”>“快报警啊!

别让悲剧重演!”播放量一路飙升,三小时破百万。

热搜榜开始有词条浮动:#鬼**背后真相#、#灵犀科技人体实验#。我看着数据,

手指冰凉。我知道,他们要来了。深夜,我缩在值班室看后台。突然,一条评论跳出来,

没有头像,ID是一串乱码:>“你不是周素芬,你是林晚的残魂。”>“停手,

否则宿主会死。”我心跳一滞。又是这句话。上次是短信,这次是评论。我点进主页,

IP显示:本地。就在殡仪馆附近。我回复:“你是谁?”三分钟后,新评论:>“A7,

前监控员。>我曾负责‘鬼舞计划’的数据清洗。>周素芬是我的同事,

她被注射‘记忆剥离剂’后,我偷偷备份了她的意识碎片。”>“你现在的身体,

是她最后的容器。”>“林晚,你醒了,她也醒了。”我盯着屏幕,呼吸变重。

周素芬没完全消失。她的意识,藏在这具身体里,像一颗休眠的种子。而我的愤怒,

正在唤醒她。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3号冰柜做清洁。刚推开门,就发现不对劲。

冰柜门虚掩着,地上有脚印——不是我的。我蹲下身,摸了摸,是新留的鞋印,带泥,

像是刚从外面进来。我拉开冰柜。空的。我的尸体不见了。但冰柜底部,

贴着一张纸条:>“别再发视频了。”>背面画了个眼睛,瞳孔里写着:“我们在看。

”我攥紧纸条,转身就走。走到楼梯口,余光瞥见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殡仪馆后巷,

车窗贴膜了,看不清人。可我看见,副驾下来两个人,穿黑色制服,

胸前别着“灵犀安保”徽章,手里拎着一个银色箱子,

上面印着:>“意识清除仪·便携版”他们抬头,目光直直射向我。我立刻低头,

装作拖地。但他们已经朝我走来。我心跳如鼓,手心冒汗。

我知道那仪器是干什么的——它能释放定向电磁波,精准清除“异常意识体”,也就是我。

如果他们启动,我不只是被赶出这具身体。我会彻底消失。连周素芬,也会被连带抹除。

我推着清洁车往车库走,他们跟在后面,不紧不慢。车库门半开,停着一辆殡葬车,

车尾敞着,里面放着一口棺材。我装作去拿工具,趁机钻了进去,拉上棺材盖,屏住呼吸。

三秒后,脚步声靠近。“人呢?”“刚才还在。”“查监控,她肯定没跑远。

”“先处理尸体,计划不能停。”他们打开冰柜,确认尸体不在,低声骂了句:“妈的,

被转移了。”“先回去汇报,这老太婆有问题,得尽快清除。”脚步声远去。我松了口气,

正要推开棺材盖,突然发现——这棺材里,**有导线**。

一根根黑色线路从棺材四壁延伸,连接着我的尸体。就躺在这儿。皮肤苍白,嘴唇发紫,

可胸口……**在轻微起伏**。不是呼吸。是**数据流**。我伸手摸她手腕,冰冷,

但皮肤下有微弱震动,像是电流在流动。我顺着导线摸到棺材底部,发现一个按钮,

标着:“应急唤醒”。我犹豫了一秒。然后,按了下去。“滴——”一声轻响。

我尸体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不是缓缓睁,是**猛地弹开**,瞳孔无神,

却直勾勾盯着摄像头——对,棺材内壁有个***头,正对着她的脸。然后,她坐了起来。

动作僵硬,像提线木偶。但下一秒,她张嘴了。不是说话。是**唱歌**。

小说《我死后三天全网直播我的尸体跳舞》 我死后三天全网直播我的尸体跳舞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全文阅读>>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