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秦风对芒果过敏,是那种碰一下就得进ICU的要命程度。
可我却在他刚换下的白衬衫上,闻到了熟透芒果那股子甜腻的香水味,
还混着另一股陌生的女人体香。那味道像一条湿滑的蛇,钻进我的鼻腔,缠得我心慌气短,
几近窒息。我死死掐住掌心,冰凉的婚戒硌得骨头生疼。结婚五年,他第一次为女人破戒,
却不是为了我,还是在我俩的婚床上。01“念念,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秦风的电话打来时,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我正站在卧室中央,
手里攥着他那件沾染了罪证的衬衫,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鼻尖那股甜腻的芒果和陌生的女人香混杂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我的神经。“老公,
我想吃城南那家新开的私房菜,听说他们家的佛跳墙特别正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平静得可怕。“好,听你的,我这就去订位。”秦风的语气里带着愉悦,“念念,
今天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忘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当然没忘。五年了,
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上市公司老板,我陪着他,他宠着我,我们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可现在,这件衬衫,这个味道,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挂了电话,
我将衬衫扔进洗衣篮,就像扔掉一件垃圾。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是洗衣粉洗不掉的。
我打开衣帽间,秦风的西装、衬衫、领带,分门别类,整齐划一,全是我一手打理的。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西装口袋,伸出手,摸到了一个硬质的小方盒。是首饰盒。打开一看,
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钻石手链,是我前几天在杂志上多看了两眼的那款。看吧,
他还是那个体贴入微的秦风,记得我的喜好,舍得为我花钱,甚至还记得我们的纪念日。
可如果他真的在乎我,又怎么会带着别的女人,在我俩的床上,留下这要命的芒果香?芒果。
我永远忘不了五年前,我们刚在一起时,他误食了一块混有芒果干的饼干。只是一小块,
不到十分钟,他全身就起了大片的红疹,呼吸困难,脸色发紫,被救护车拉走时,
医生说再晚几分钟就没命了。从那天起,芒果就成了我们家的绝对禁忌。别说吃了,
连芒果味的香薰、沐浴露,我都会立刻扔掉。他用生命给我划下了一条红线,五年里,
我守得滴水不漏。而今天,他自己,亲手踩了上去。我将手链放回原处,关上衣帽间的门,
也关上了心里最后的侥幸。这件事,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不是那个只会在家哭哭啼啼等男人回头的女人。结婚前,
我在律师事务所做了三年的诉讼律师,最擅长的,就是从蛛丝马迹里,把证据链拼凑完整,
然后一击致命。我冷静地拿出手机,翻出通话记录,找到一个备注为“F”的号码,
拨了过去。“温大律师,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不是说好金盆洗手,相夫教子去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声。“费渡,帮我个忙。”我开门见山,“查个人,以及,
帮我搞点东西。”费渡是我以前的搭档,现在自己开了家调查事务所,路子野得很。“哟,
口气这么严肃,秦大老板惹你了?”他啧了一声,“说吧,查谁?”“我还不知道她是谁。
”我的目光落在洗衣篮里的衬衫上,眼神冰冷,“但很快,就知道了。”挂了电话,
我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着我的手背。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
但眼神却异常明亮。秦风,你最好别让我失望。不,你最好,是让我彻底失望。晚上七点,
城南私房菜馆。秦风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风度翩翩地为我拉开椅子。
他将那个首饰盒推到我面前,眼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纪念日快乐,念念。
”我打开盒子,钻石手链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很美,美得像一个精致的谎言。
“谢谢老公,真好看。”我笑着戴上手链,手腕纤细,***凉。席间,
秦风一如既往地体贴,为我布菜,给我讲公司里的趣事。他表演得天衣无缝,
完美得找不出破绽。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对我笑了笑:“一个客户,
我去处理一下。”他起身走向包厢外。在他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他下意识地用拇指和食指,
捻了一下无名指上的婚戒。这是他撒谎时的小动作,五年了,从未变过。
02秦风接电话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我拿起手机,
点开一个不起眼的APP。屏幕上,一个红点正在地图上缓慢移动,
最终停在了餐厅的地下停车场。这是费渡下午派人送来的追踪器,比指甲盖还小,我出门前,
趁秦风不注意,贴在了他的车钥匙上。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喝着茶。果然,不到五分钟,
秦风就回来了,脸上带着歉意:“念念,抱歉,公司临时有点急事,我得过去一趟。你先吃,
我让司机送你回家。”“很急吗?”我抬眼看他,目光里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担忧和失落。
“嗯,一个很重要的项目。”他走过来,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乖,
纪念日我后面再补给你,好不好?”“好。”我点点头,像个体贴懂事的妻子。
目送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脸上的笑容一寸寸冷了下来。我给他发了条微信:“老公,
开车慢点,注意安全。”然后,我给费渡发了另一条消息:“他动了,跟上。”回到家,
我没有开灯,像个幽灵一样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
地图上的红点一路向东,最终停在了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地方——“铂悦府”。
那是市中心最高档的公寓楼之一,也是我最好的闺蜜,姜遥的住处。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快要无法呼吸。姜遥,我们从大学就是最好的朋友,
她是我婚礼上唯一的伴娘。我以为,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秦风之外,最亲近的人。
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也许只是巧合。秦风去那里,或许是谈生意,见客户。
我一遍遍地安慰自己,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股甜腻的芒果香。姜遥最喜欢的香水,
就是一款小众品牌的芒果调香水,她说那是“恋爱的味道”。我曾经还笑话她,
一个母胎单身,懂什么叫恋爱的味道。现在想来,真是讽刺。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费渡发来的照片。地下停车场里,秦风的车旁,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
虽然只是背影,但那头标志性的栗色**浪,我一眼就认出是姜遥。
秦风正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蛋糕盒子,递给她。两人姿态亲密,
姜遥甚至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紧接着,
费渡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温大律师,你这闺蜜,可以啊。”他的声音带着玩味,
“我的人跟着他们上楼了,2801。查了一下,业主就是你老公,秦风。半年前全款买的,
精装修,一天都没住过,专门给你闺蜜当金丝雀的笼子呢。”“咔嚓。
”我好像听到了心里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念念,你还在听吗?”费渡的声音有些担忧,
“这种事,想开点。男人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正常操作。”“我知道了。
”我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却感觉胸口堵得更厉害。我不是想不开,我是想不通。
如果他不爱我了,可以提离婚,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和我最好的朋友,一起背叛我?他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傻子吗?我站起身,走到酒柜前,
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冷静,温念,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崩溃,是反击。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姜遥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还有水声。“念念?
怎么啦,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姜遥的声音带着慵懒的喘息,像是刚做完什么剧烈运动。
“遥遥,我心情不好,你能出来陪我喝一杯吗?”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哭腔。“啊?
现在?可是……”她似乎有些犹豫。“我跟秦风吵架了,”我打断她,
“他今晚要是不跟我道歉,我就不回家了。老地方,我等你。”说完,不等她回答,
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她一定会来。她要来确认,我和秦风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
她要来我面前,扮演那个善解人意的“好闺蜜”。而我,正好也想看看,她的演技,
到底有多好。03半小时后,在我们常去的那家清吧,我见到了姜遥。
她换了一身香槟色的吊带裙,妆容精致,看不出丝毫刚从别人老公床上爬下来的痕迹。
她一坐下,就握住我的手,满脸关切:“念念,怎么了?跟秦风吵什么了?他那种脾气,
还能跟你吵起来?”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担忧”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他忘了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低下头,声音哽咽,恰到好处地挤出几滴眼泪,
“我不过是抱怨了两句,他就说公司有事,把我一个人扔在餐厅走了。”“什么?
太过分了吧!”姜遥立刻义愤填膺起来,“纪念日都能忘,他心里还有没有你啊?念念,
你就是太惯着他了!”她一边骂着秦风,一边体贴地给我递纸巾,倒水的动作一气呵成,
仿佛真的是在为我打抱不平。“遥遥,你说,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我“不经意”地问出这句话,同时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姜遥的动作顿了一下,
快得几乎无法察觉。但她常年戴在手腕上的那条银手链,却因为手腕的瞬间僵硬,
发出了一声轻微的脆响。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瞎说什么呢,”她很快恢复了自然,
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夸张,“秦风那种二十四孝好老公,恨不得把你供起来,
怎么可能出轨?你别胡思乱想了。”“可是……”我装作犹豫不决。“别可是了,
”她给我满上一杯酒,“来,喝酒,一醉解千愁。男人嘛,晾他一晚上,
明天就乖乖回来跟你摇尾巴了。”我看着她递过来的酒杯,杯口上,印着一个清晰的口红印,
和她今晚的唇色一模一样。我笑了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
也压不住心里的恶寒。接下来,我们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喝酒,聊天。
她吐槽着工作里的奇葩同事,我附和着,偶尔“伤心”地抱怨两句秦风。她安慰我的话术,
滴水不漏。“念念,说真的,你别怪我说话直。秦风现在事业越做越大,
你总在家里待着也不是个事儿。女人啊,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不然很容易跟社会脱节,
跟老公没有共同话题。”“你看我,虽然挣得不多,但好歹经济独立,不用看男人脸色。
”“你当初可是我们法学院最厉害的学霸,现在这样,太可惜了。”句句都是为我好,
字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我心上。是啊,当初是我自己选择放弃事业,回归家庭,
全力支持秦风。因为他说,他想给我一个安稳的家,不想我那么辛苦。现在看来,
他只是想把我养成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方便他在外面彩旗飘飘。而我最好的闺蜜,
就是那面最鲜艳的彩旗。酒过三巡,姜遥似乎有些醉了,说话也开始不过脑子。“念念,
你说……有没有可能,秦风不是不爱你,只是……只是觉得累了?”她趴在桌子上,
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男人在外面压力很大的,他们有时候也需要一个……嗯,
一个能让他们放松的地方。”我心里冷笑,这是要为他俩的苟且之事,
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了?“放松的地方?什么意思?”我故作不解。“就是……哎呀,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不用负责,纯粹释放压力的地方。”她打了个酒嗝,
身上那股芒果味的香水混着酒气,变得更加甜腻,熏得我头疼。“遥遥,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突然话锋一转。她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哪有……八字还没一撇呢。”“还骗我?
”我捏了捏她的脸,“看你这满面春风的样子,快说,是哪家的小奶狗,还是多金的霸总?
”她被我逗得咯咯直笑,眼神却飘向了别处:“哎呀,就是一个……对我很好的大叔啦。
”大叔?秦风今年三十三,确实算得上是“大叔”了。“他对你好吗?”我继续追问。“好,
特别好。”提到那个“大叔”,姜遥的眼睛都在发光,“他很温柔,很体贴,事业有成,
还特别懂我。最重要的是,他舍得为我花钱。”她晃了晃手腕上的银手链,在我面前炫耀。
我记得这条手链,是她上个月生日时,我陪她去挑的。当时她还开玩笑说,
要找个男人给她买单。现在看来,买单的人,是我的老公。“对了念念,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给你的,纪念日礼物。”我打开一看,
是一支口红,正是我常用的色号。“你之前不是说快用完了吗,我逛街的时候顺手给你买的。
”她笑得一脸真诚。我捏着那支口红,指尖冰凉。她记得我的口红色号,记得我的喜好,
却偏偏忘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她抢走了我最爱的人,还要在我面前,
扮演一个无私奉献的圣母。姜遥,你可真是我的“好闺蜜”啊。离开清吧的时候,
姜遥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把她塞进出租车,报了铂悦府的地址。看着出租车远去,
我拨通了秦风的电话。电话那头,他似乎还在忙,声音有些疲惫。“念念,怎么了?
回家了吗?”“老公,”我的声音带着委屈和哭腔,“我喝多了,头好晕,
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04秦风赶到的时候,我正蹲在路边,装作一副醉得站不稳的样子。
他一下车就快步走过来,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眉头紧锁:“怎么喝这么多?司机呢?
”“我让他先回去了……我就是想见你。”我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他,
将一个委屈又依赖的妻子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秦风叹了口气,眼里的责备变成了心疼。
他将我打横抱起,塞进车里。“你呀,就是不让我省心。”他一边帮我系安全带,
一边无奈地刮了刮我的鼻子,动作亲昵又自然。**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
和他衬衫上残留的、属于姜遥的芒果香水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回家的路上,
**在副驾驶座上装睡,实际上却在暗中观察他。他开得很稳,偶尔会侧过头来看看我,
眼神温柔。路过一个药店时,他还特意下车,给我买了解酒药和蜂蜜水。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那些照片,我几乎要以为,他就是那个爱我至深、无可挑剔的完美丈夫。
秦风,你的演技,比姜遥还要好。回到家,他把我抱进卧室,放在床上,
又去浴室给我放热水。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这里是我和他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家,
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我们的回忆。可现在,这个家里,充满了谎言和背叛的味道。
等秦风从浴室出来,我叫住了他。“老公。”“嗯?怎么了?”他走过来,坐在床边,
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我们聊聊吧。”我坐起身,定定地看着他。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脸上的温柔淡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探究。“你想聊什么?”“你今天下午,
是不是去铂悦府了?”我开门见山,不想再跟他兜圈子。秦风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地看着我。卧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过了足足半分钟,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的心跳得很快,但声音依旧保持着平稳,
“你去那里做什么了?见谁了?”秦.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移开视线,看向窗外,
又一次捻了捻他的婚戒。“一个客户住在那,我去谈点公事。”他说。呵,还在撒谎。
“是吗?”我冷笑一声,“哪个客户,需要你亲自送蛋糕上门,
还需要在地下停车场搂搂抱抱?”我拿出手机,将费渡拍的照片甩在他面前。照片上,
他和姜遥亲密的举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秦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看着照片,又看看我,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秦风,照片上的人,是姜遥,
对吧?”我一字一句地问,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先捅向他,再扎进我自己的心里。
“我最好的闺蜜,我婚礼上唯一的伴娘。”“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的?”秦风闭上眼睛,
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他伸出手,似乎想来拉我,却被我躲开了。“念念,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乞求。“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我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是我眼瞎了,还是我疯了?秦风,
你告诉我,哪样才是我该想的?”“是我该想,你买下铂悦府的房子,
是为了方便跟我的闺蜜偷情吗?”“还是我该想,你一边给我买钻石手链庆祝纪念日,
一边跟她在我们的婚房里滚床单?”“秦风!你对得起我吗!”我用尽全身力气,
将枕头、台灯、所有能抓到的东西,都朝他砸了过去。他没有躲,任由那些东西砸在他身上,
发出一声声闷响。等我砸累了,哭累了,房间里终于恢复了死寂。秦-风缓缓走到我面前,
蹲下身,想要抱住我。“念念,对不起。”他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但是,
我和姜遥……我们……”“你们没什么?”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如霜,“别说了,秦风。
我觉得恶心。”我甩开他的手,站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份文件,摔在他脸上。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你净身出户,公司、房子、车子,都归我。如果你不同意,
那我们就法庭上见。”“我相信,秦氏集团的股东们,会很乐意看到他们董事长的桃色新闻。
”秦风看着地上的离婚协议,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念念,
你……你早就知道了?”“是啊。”我擦干眼泪,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在你那件沾着芒果香水味的衬衫上闻到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
我还是五年前那个单纯好骗的温念?”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秦风,你太小看我了。
”说完,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了他痛苦的嘶吼声。05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去了费渡的工作室。工作室位于市中心一栋老旧的写字楼里,和费渡本人一样,
外表看起来不修边幅,内里却别有洞天。“哟,温大律师,这是离家出走了?
”费渡叼着根没点的烟,给我开门,看到我红肿的眼睛,挑了挑眉,“看样子,是摊牌了?
”“嗯。”我走进去,直接瘫倒在沙发上。“结果呢?捉奸在床,人赃并获?
”他给我倒了杯热水。“没,我把他俩都赶走了。”我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
感觉喉咙里的灼烧感才缓解了一些。费渡在我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说说吧,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真离啊?秦风那公司,现在可是块大肥肉,
你就甘心这么便宜了那对狗男女?”“不甘心。”我看着他,眼神坚定,“所以,我来找你。
”“我就知道。”费渡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说吧,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