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角落的垃圾桶里。
我强压下心间翻涌的情绪,一字一句道:
“季如白,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欺负?”
听到我的哭腔。
他呼吸一滞,还想再说什么时。
我已经挂断拉黑他。
我想他是个聪明人,应该会懂成年人的拒绝沟通。
就意味着这段感情的结束。
但季如白显然比正常人少一根筋。
大雨滂沱,他提着一个蛋糕站在我家门口。
“年年说讨女孩子开心要送蛋糕,我特意跑到……”
“够了!”
我抬手掀翻那个蛋糕,积压的情绪终于决堤。
“季如白,你不是苏年年的狗,不是做什么都要征求她的意见!”
“我真的受够了!你和苏年年在一起吧,我真心祝福你俩!”
我吼完关上门的那刻。
他长长的睫毛滴落下水珠,目光愣愣。
这时他才迟缓地意识到我这次生气和平常不太一样。
还没等他细究,导师打来电话说实验数据出现问题。
季如白只得匆匆离开。
这次我们断联了半个月。
听爸爸的只言片语,他好像在准备冲击物理方面最重要的巴克利奖。
然而一天晚上,我接到他打来的电话。
“音音,你在干什么?”
听到季如白疲惫沙哑的声音。
我顿了一下,如实说道:
“我在试婚纱。”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季如白的语气突然轻快不少。
“婚期定在哪一天?”
虽然这个婚礼和他无关,但我还是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