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根本不喜欢这种益智游戏,只在乎和他一起动手的过程。
可季如白太忙太忙。
于是我偷偷藏起几块拼图,期望他能和我多呆一会。
可季如白锐利的眸子一下看穿我心中所想。
“东西被你藏起来了吧。”
“顾音我没时间陪你耗,年年还等我测试实验数据。”
苏年年一直是我心中的刺。
一旦听到她的名字,我就变得尖酸刻薄。
“你对苏年年也这样吗?”
他似乎愣了一下,陈述事实。
“年年不会像你这么无聊。”
他随口的一句话就击溃我所有的心理防线。
离婚礼还剩三天。
爸爸的文件突然落家里了,让我送去学校。
为了抄近路,我只得从实验楼穿过。
只是刚踏进去,苏年年伸手将我拦住。
她绷着一张小脸。
“音音姐,师兄他现在忙着做实验,你还是别来骚扰他了。”
周围吃瓜的学生窃窃私语:
“我去,那就是我们季师兄的舔狗未婚妻。”
“真的可惜,我好磕年年师姐和季师兄的。”
我疑惑季如白没告诉他们我们分手的事吗?
手机不断弹出老爸的夺命连环call。
我没时间和他们解释,匆匆说一句:
“我有急事。”
“不行!”
苏年年伸手推了我一下。
我脚下踉跄,暗道不好。
这里可是三楼楼梯间!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及时脱住我的腰。
我转过头,脸上的后怕转变为惊喜:
“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就要被摔成肉饼了。”
贺绥熟稔地搂住我的腰。
他是我的竹马,同样也是我未来要携手一生的人。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突然响起一道阴恻恻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季如白带着护目镜,露出因疲惫而泛出***的眸子。
那双眼慢慢往下,死死落在贺绥握住我腰的手上。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我有些尴尬地敷衍一句:
“没事,意外。”
季如白不是爱追问到底的人。
但这次却让人有些意外。
经过他时,突然攥住我的手,语气认真: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话音刚落,身旁突然响起几声啜泣。
没人怪苏年年,她却自己开始流眼泪。
季如白脸色一变,毫不犹豫地松开我的手,快步走到她身边。
“谁欺负你了?”
苏年年抬头默默看了我一眼。
不语,只是一味地流眼泪。
季如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不悦地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