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喧宾夺主,你才是沈家姑爷,但你若就这么走了,我会很伤心的。”
听到这话,方才那几个人皆是满脸震惊。
“他才是沈家姑爷?看着不像啊,穿的那么朴素简单,我还以为是陆总的哪个远房亲戚呢。”
“所以现在是一场正宫对战外室的戏码?我爱看!”
“什么外室啊,明眼人都看得出,陆总一颗心都在江少爷身上,这正儿八经称得上是沈家姑爷的究竟是谁还不好说呢。”
他们旁若无人的议论着,仿佛这些话是特意说给谢寒川听的般。
沈砚秋此刻靠在沙发上,把玩着自己的手链,挑眉看向谢寒川,似乎在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想让我留下的话,你的心要诚一些。”
谢寒川的话是对着江烬说的,可目光却越过江烬观察着一旁的沈砚秋,果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满意,整整四年,她乐于见得他为她争风吃醋,与所有出现在她身边所有的男人为敌。
仿佛只有这样,沈砚秋才能确定他是爱她的。
哪怕他为她从一个干粗活的糙汉变成缝洗衣服的家庭主夫,哪怕他为她忍受了四年的无性婚姻......
“好!”江烬应了一声,接着拿起一瓶酒仰头喝了起来。
整整十几瓶酒下肚,江烬的目光已经迷离,动作却依旧不停,一直没说话的沈砚秋忽然站起来一把搀住江烬,面露不悦地看着谢寒川:“适可而止。”
看着沈砚秋护着江烬的样子,谢寒川忽然觉得很是疲惫。
他点点头。
一字一句道:“那我也诚挚一些,祝你们二位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丢下这句话后,谢寒川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4
谢寒川独自走在街道上,冷风四起,他打了个寒颤。
忽然想起自己刚和沈砚秋在一起时,她总爱将她的背包胯在他的身上,美其名曰宣示主权。
可现在,她的一切东西只怕是早就属于别人了。
“阿寒!”
谢寒川转过身,看到追上来的沈砚秋。
她身上带着酒气,在寒风中与他对视:“你现在为什么都不吃醋了?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你不爱我了,是吗?”
听到这话,谢寒川只觉得想笑。
分明他们之间,沈砚秋才是最没资格问这句话的人。
“那究竟让我怎么做,你才相信我爱你?沈砚秋,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停止对我的试探?是不是?!”谢寒川的声音越来越大,他面露痛苦,双眼含泪。
沈砚秋短暂的愣神后,缓缓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