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来医院时立下的誓言，想起我为了得到这个工作苦学十几年，从本科一直读到博士，才进到这个医院。

父亲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小薇，好好干，别给我丢人。”

我不想被我爸爸看扁。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我答应了。

救护车厢里，我拉上帘子屈辱地换上那件薄如蝉翼的裙子。

陈风萧满意地看着，他对我咔咔几张，并兴奋地悄声对开车的赵飞蓬说。

“等会儿拍完照，咱们收集完这个美女，再找点乐子。”

“到时候，让她每公里给咱们表演个节目助助兴。”

赵飞蓬猥琐地笑了起来。

“还有最后三公里，可以表演三个节目呢！主任英明！”

车终于停下，陈风萧打开车门，冰冷的雨水瞬间灌了进来。

他指着悬崖边的一块巨石。

“去，站那儿。”

我赤着脚踩在湿滑的地面上，颤颤巍巍爬上去。

十分钟后，陈风萧终于拍完照片回到车上。

他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满意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怪不得当年那么多人追你，清北校花果然名不虚传。”

他回忆当初我的桀骜，我也想起来了。

高中时候，他确实追过我。

他送过很多次情书，都被我撕掉了。

他上了个专科，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进了这种大医院，还当上了产科主任。

而我因为读了本科又读硕士和博士，整整比他晚了十年上班。

后来他毕业了，我也就忘了这回事。

陈风萧的笑容带着某种报复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