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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知知徒劳地蹬着腿,双手捶打着夜泽结实的后背。

“夜泽!你个杀千刀的!放我下来!信不信我喊非礼啊!”她压着嗓子低吼,生怕真引来旁人。

夜泽嗤笑一声,“喊啊,把全府的人都喊来,看看他们端庄贤淑的世子妃,大半夜不睡觉,穿着皱巴巴的衣服从狗洞里爬出来,是被哪个野男人欺负了?”

凤知知瞬间哑火。这**掐准了她的死穴!

她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齿地放狠话:“你等着!等我找到机会,我阉了你!”

“哦?”夜泽脚步不停,语调却扬了起来,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

“***想怎么阉?用刀?用剪子?还是……用你的牙?”他说着,故意颠了她一下。

凤知知:“!!!”救命!这人的变态程度超乎她的想象!

她彻底放弃沟通,像条死鱼一样瘫着,节省体力,思考对策。

夜泽熟门熟路地避开巡夜的家丁,几个起落,就回到了凤知知那个冷清的小院。

他踢开房门,将她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回了那***刚经历了一场“恶战”的床上。

凤知知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等她爬起来,夜泽就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他身下。

“跑?”他桃花眼微眯,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觉得,你能跑到哪里去?”

凤知知心脏狂跳,但输人不输阵,她强作镇定地瞪回去:

“要你管!天下之大,总有我凤知知的容身之处!再说了,我找我夫君去,你管得着吗?”

“夫君?”夜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指尖划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你那个心里装着别人、三年都不碰你一下的夫君?你觉得,他会信你的话,还是信他亲眼所见?”

凤知知心里一沉。

是啊,夜宇本来就不待见她,要是知道她和他弟弟搞在了一起,别说保她,不亲手掐死她都算仁慈了。

但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个策略。

她忽然放松了身体,甚至抬手勾住了夜泽的脖子,脸上挤出一个自认为风情万种的笑容,虽然配上她此刻凌乱的头发和衣裳,效果有点打折。

“哎呀,小叔子~”她声音又软又媚,自己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看,今晚就是个误会嘛~俗话说的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呃,虽然我们这共枕眠修得有点岔劈了……但好歹也是一场缘分不是?”

夜泽挑眉,冷静地看着她表演,想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骚话来。

凤知知见他没打断,胆子更肥了,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

“你看,你年轻力壮,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何必跟我这个有夫之妇纠缠不清呢?这传出去,多影响你的声誉啊!对你以后找媳妇儿多不好!”

“不如这样,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们就当是一场梦,醒了还是很感动……”

“啊呸,醒了就忘了!以后你还是我的好小叔,我还是你的好***,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她眨巴着眼睛,努力做出真诚的表情。

夜泽盯着她看了半晌,就在凤知知以为他要被自己说服的时候,他忽然俯下身,鼻尖碰上她的鼻尖。

“不怎么样。”他声音喑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我夜泽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放手的道理。***,你跑不掉。”

说完,他低头,作势又要吻她。

凤知知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等等!等等!我还有话说!”

夜泽动作顿住,示意她继续。

凤知知脱口而出:“我还没洗澡!身上都是汗!臭死了!你下得去嘴吗?!”

夜泽一愣,随即发出更大的笑声,肩膀都在抖动。

他真是爱极了这个女人这副慌不择路、***的样子。

“巧了,”他止住笑,眼神幽暗,“我就喜欢***这身味道。”

凤知知绝望了。这人是油盐不进啊!

就在她准备拼死一搏,抬腿踹他要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伴随着侍女有些慌乱的声音:

“世子爷?您、您怎么来了?”

夜泽:“……”

真是扫兴。

凤知知“!!!”

老天爷,你药完我呀!

夜宇?!他怎么会这个时辰过来?!

三年都没踏足过这里,偏偏在她“红杏出墙”还被小叔子堵在床上的时候来?!

凤知知瞬间头皮发麻,她猛地看向夜泽,用眼神示意:你快走!

夜泽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却化为了更浓的兴味和挑衅。

他非但没走,反而俯下身,在凤知知惊恐的目光中,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道:“***,游戏开场了。”

说完,他竟然掀开被子,直接钻进了床榻内侧,还用眼神示意凤知知躺好。

凤知知:“!!!”

**是不是有病!我夫君来了你钻我被窝?!这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门外,夜宇清冷的声音已经响起:“我路过,看看她睡下了没有。”

脚步声越来越近。

凤知知求生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踢掉鞋子,扯乱头发,拉起被子将两人盖住,同时狠狠拧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她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夜宇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站在门口。他面容俊雅,气质清冷,此刻眉头微蹙,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背对着他微微发抖的身影。

房间里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的气息。夜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凤知知?”他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他今晚在书房处理公务,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了这里。

凤知知装作被惊醒的样子,迷迷糊糊地转过身,脸上还挂着“惊魂未定”的泪珠,带着哭腔道:

“谁……谁啊?夫君?是你吗夫君?”

她一边说,一边用脚在被子底下狠狠踹了里面的夜泽一脚,警告他别乱动。

夜宇看着眼前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妻子,微微一愣。

成亲三年,他从未见过凤知知这般模样。

印象中的凤知知总是带着几分怯懦和哀怨,何时如此鲜活生动过?甚至,有种说不出的媚态。

“是我。你做噩梦了?”夜宇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一些,往前走了一步。

就在这时,被子底下,一只滚烫的大手悄无声息地探了过来,精准地握住了凤知知的脚踝,指尖还在她敏感的脚心轻轻划了一下。

“唔!”凤知知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她死死咬住嘴唇,把惊呼憋了回去,脸上瞬间飞起红霞,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痒的!

这个死变态!他居然敢!

“怎么了?”夜宇察觉到她反应异常,又走近几步,几乎到了床前。

“没、没什么!”凤知知赶紧把腿蜷缩起来,避开那只作恶的手,同时用被子把自己和里面的“隐患”裹得更紧,只露出一个脑袋,强装镇定地看着夜宇,

“就是刚才梦到被恶狗追了,吓醒了。”她意有所指地骂道。

被窝里的夜泽似乎低笑了一声,气息喷在她的后腰,让她又是一阵战栗。

夜宇看着凤知知绯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的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床前脚踏上,那里,似乎有一角不属于凤知知的、深色的衣料露了出来。

夜宇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

他缓缓伸出手,指向那角衣料,声音冷冷的:

“凤知知,你被子里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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