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话有多吝啬,床上的骚话连篇就有多不靠谱。“可以,那就合得来在一起,合不来分开,如果我们其中一方有结婚的想法,对方必须无条件放手,谁也别纠缠谁。”薄渊,“我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凌初扫了他一眼,“现在赖在我房间的是狗?”薄渊,“你真是......”他点住她的红唇,“迟早哪天我会亲手把你这张嘴堵上。”说完,男人眼底一亮。“择日不如撞日......”凌初眼底一慌,“不行!”她落荒要逃,但是薄渊先她一把攥住了她的手。“今天嘴上饶了你,但是......”说着,男人带着她的手来到了他浴袍的带子上。“乖宝宝,帮我!”他将脸埋在她的心口处,闷闷地求,“想死我了!”凌初脸火烧火燎地灼烫。“......不行。”薄渊双眼迷离,声音又哑又沉,“还想不想要录像了?”“嗯?”凌初,“我......不会。”声音低得她自己都听不到。而薄渊听见了,立即抬起了头看她。“不怕,哥哥教你。”再之后的事情就不是能看能听的了。关键是作者也不能写。很久很久之后,凌初被夸了。“我的宝宝真是又聪明又棒。”又牵起她的手,落下“吧唧”一吻,“这双小手,深得我心。”“下次......”说着,他看向了凌初的嘴巴。凌初先一步掐断他的坏心思,“只要你不怕断,尽管来。”薄渊心情好,笑骂了句:“狠心的女人。”“断了,你的幸福可就没了。”凌初,“没事,作孽的东西,断了更好。”“反正你又不会是我老公。”薄渊,“......”真是欠!瞥见胳膊上的一处红色,薄渊黑着脸扯下了身上的浴袍,丢在地上。“看你干的好事!”“给我洗干净。”凌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知道了。”天知道她怎么就自己脏了衣服不说,还蹭脏了他的。她拢着衣领,一脸尴尬,“你先回去吧,我洗好给你送回去。”说完,她挪了挪身子要下床,只是,刚一动,瞬间感觉一股子热流喷涌而出,她吓得立即绷直背景,再不敢动了。如果她没感觉错的话,应该是漏了。她第一天,第二天量特别多。她都会提前准备,就怕露了尴尬。这次是回老家,情绪波动太大,提前了两天来了。现在她感觉只要稍稍一动身下就跟火山喷发似的。她小时候甚至在想:她会不会因为例假流血过多而死。还好没死。薄渊看着她的表情,一脸认真问她,“漏了?”凌初,“你快走,邮件回完了?”薄渊没回答她,长胳膊一拉一把拉起她。于是......凌初气吼,“薄渊!”见她生气,薄渊却吊儿郎当开口,“脱!”凌初咬牙切齿地骂,“你疯了!”“我说了,我来例假,不方便。”薄渊黑着脸,气得头顶冒烟,“脱下来,我给你洗。”“不是说女人例假期间,不能碰凉水什么的吗?”凌初,“不用,我自己洗。”薄渊也不跟她废话,“就你那手,还能洗?”“胳膊不酸?手心不麻,不疼?”见她还不动,他直接威胁,“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凌初站着不动。让他洗,她不好意思。“我说了我自己可以......”见薄渊要上手过来,凌初吓得立即解了浴袍。“你别过来,我自己脱!”说脱就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不过,这确实是他们第一次打算在一起,却碰上她来大姨妈!凌初解了浴袍给他,快速扯了被子围住自己。薄渊却一脸认真地视线往下,“还有一件。”凌初尴尬得小脸通红,“这个我自己洗。”薄渊看着她脸红却笑了。笑得邪肆又流氓,“还跟我害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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