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才是一家之主,她说的话就是警告,我和弟弟一起打了个哆嗦,完全相信她能说到做到。「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弟弟站起身一边唱一边疯跑出门:「你越说越离谱,我越听越糊涂!」「这混小子!」妈妈气到笑:「什么时候学的歌,还搁这用上了!」「刷某音刷到的吧。」我笑到擦泪:「他真的好能作怪啊。」「纯粹的逗逼一个,都不知道怎么长的。」妈妈忧愁地叹息:「我和你爸也没他这么能作啊,不会是遗传你太爷爷的吧。」...
妈妈才是一家之主,她说的话就是警告,我和弟弟一起打了个哆嗦,完全相信她能说到做到。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
弟弟站起身一边唱一边疯跑出门:「你越说越离谱,我越听越糊涂!」
「这混小子!」
妈妈气到笑:「什么时候学的歌,还搁这用上了!」
「刷某音刷到的吧。」
我笑到擦泪:「他真的好能作怪啊。」
「纯粹的逗逼一个,都不知道怎么长的。」
妈妈忧愁地叹息:「我和你爸也没他这么能作啊,不会是遗传你太爷爷的吧。」
我即将吞下肚的包子一嗝,完全没想到妈妈居然能拿那么久远的人说事。
「还记得妈妈小时候过年,你太奶奶说要用一块黑布缝棉袄,你太爷爷不肯,非说黑色不衬他要白色,太奶奶不同意,他就偷走黑布拿到镇上去漂……」
妈妈感叹极了,张口便是太爷爷年少不羁的往事。
从她的口中我联想到了弟弟嚣张的一抖黑布,对着妈妈嘴一撇:「丑,拒!」
「噗!!!」
一口汤汁来不及吞被我笑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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