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命改不了精选篇章男女主角(方追月方怀曜)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小窝囊废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次日,方追月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我该不会又要穿了吧……”她捂着头说着胡话。“大姑娘是该梳洗穿衣了,可别忘了今日要随世子拜访瑞王殿下。”青枝端来水,匆匆道。“唉……”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方怀曜一个人去了庄子将信和字画取了回来。“姑娘莫叹气,和瑞王殿下交好,是京中众多女子的心愿。而且姑娘之前不是总盼着王爷来吗?”枝儿啊,你不懂,我不是方追月那个恋爱脑。等等,只是方清说了去走动走动,齐炘并不知方清的意思,那自己去败好感就行了……想到这儿,方追月迅速穿好衣鞋跑去院子里的花圃,想寻几朵鲜艳的花别在头上,那日齐炘衣着素雅,想必是清高之人,定会厌弃自己如此浮夸的打扮。花圃前有一个湖,是从前院引过来的,她摘花时看见湖的颜色比前院的深许多,往院门望了望,发现这里地势要低一些,湖水到院子里甚至呈现了明显的落水差异,说明自己院子里的湖底更深。不仅如此,她还发现对面湖边的石头有些松动,而常走的这边却挺紧实,方追月心沉了一下,将花交给了后面跟上的青枝,绕到了湖对面。她仔细观察了湖边的石头和草地,石头光滑,草的长势也很好,不大像经常有人走动的样子,那为何这些石头会松动呢?定是有人有意为之。她回想,落水那日方追月的确是在湖对面落的水,方追月会是因为什么而到湖对面呢?如果是人为,为了不惹人怀疑,那为何不直接选择经常走的那边?“青枝,我落水那日可有什么其他异常表现吗?”青枝沉思了一会儿,回道:“姑娘那日到这桂花树下偷偷哭了起来,至于原因,姑娘不曾告诉我们。”“我经常来这边吗?”“也不是,只有姑娘心情不佳的时候才会在树下解闷。”那为何自己不记得?到如今,不记得的事情都跟那齐炘和萧瑜有关……思绪忽然被一阵催促打断。“大姑娘!世子派人来催了。”香璃匆匆跑进院子,见还未梳洗的方追月更加着急了,“姑娘,您怎么还没打扮呢?这怎么去见瑞王殿下?”香璃真是不懂,这大姑娘真真变了一个人,明明往日是最在意和瑞王殿下见面的!是啊,没有打扮怎么见瑞王殿下呢?“这就去好好打扮。”她嘴角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朝屋内走去。青枝拿着那两朵大红花在后面问道:“大姑娘,那这花怎么办?”“扔湖里。”方怀曜在门外等了许久,他不敢确定方追月是否会来,准确的说,他不知道这个方追月是否会来。“云遮,再去问问,如果实在不想去,就算了吧。”“兄长久等了。”一道慵懒软糯的声音飘入他的耳中。他侧头,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笑吟吟地朝他走来,微风拂过,裙裾飞扬,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飘散开来,额发随风飘动,掩映着一双秋水般澄澈的明眸,眼底泛着莲花般的明净之色,颊边的梨涡微现,原本一张矜持端庄的脸因一双杏眼含笑,倒是少了原主一些以往的端庄疏离感。确实特意打扮了,女人,真是麻烦。“月妹妹真是换了一个人,越来越磨蹭了。”方怀曜说完便匆匆别过眼去,方追月以前确实很重视和齐炘的每一次见面,这点倒是没变。方追月懒得和他说话,白了他一眼便和青枝上了马车。一路上,方追月琢磨着如何和齐炘对弈,落水这事十有八九跟齐炘脱不了关系,间接关系肯定是有的,她定要去查个明白,青枝有眼力见,在关键时刻可以提醒自己,香璃做事踏实,在府中问话打听也不会惹人怀疑,所以就把香璃留在了府里。安远侯府离瑞王府不远,两刻时间便到了,下车时,方追月注意到府门旁还停留着一辆极其豪华的马车。方追月随方怀曜进入王府后,发现这里一切都很简单,没有什么太华丽的装饰,跟她印象中的古代王府区别甚大,所以,这是个不得势的闲散王爷?“兄长,齐炘很穷?”方追月歪着脑袋问道。“不是。”方怀曜淡淡回答。“所以是装穷?”“爱穷。”“哈哈哈哈……还有这种爱好……”方追月没忍住,也没端住。“月妹妹,注意形象。”“你不是早就看穿了我?”方追月不以为然。“快到了,前面就是,不咳两声?”方怀曜因为她的话,眼里尽是笑意。“咳咳咳……”方追月瞪了方怀曜一眼,这人说话可真是呛。她整理好仪态,换上了那副病美人的模样,软绵绵地说:“青枝,扶着我。”随后缓缓抬头,一个清瘦修长的身影映入眼帘,那苍白的脸,墨色的发,咳个不停的嘴……“兄长!那个碰瓷儿的怎么在!”方追月停在了原地。“姑娘,人设。”青枝提醒道。前方亭子站着两个人,晃眼一看,竟有些相似。“他是沈非,景国有名的沈家商号的大公子,他的病是真的。”方怀曜一边跟她解释,一边提醒,“小心脚下的台阶。”“什么病?”“沈家的药铺是各国中最有名的,有许多稀有的药材不说,还有甚多秘方,据说,他这病就是亲自试药得的。”“神农在世啊。”方追月朝沈非投向敬佩又同情的目光,想着待会儿得去和他道个歉才是。沈非在这里,倒出乎她的意料,但不影响她找齐炘拿走所有的信。迈着假装虚浮的步子来到二人跟前,开始了她的计划。先对齐炘行了个礼,打了个招呼,便别过眼去,对沈非行了个颇为生动的礼,然后柔声道:“昨日冒犯了公子,还对公子有不实的揣测,还望公子海涵。”沈非低笑:“相遇即是缘,在下与方大姑娘不撞不相识,姑娘秀雅绝俗,却又不失洒脱,沈某十分欣赏。”方追月愣住了,自己这是被夸了?定神一看,那人双眸闪过一丝狡黠,确信自己是被调戏了,那就调戏回去。“沈公子才貌双全,又有济世之心,认识公子,追月心中十分欢喜。”这直白的话,倒让沈非惊了一下。方追月瞧他这样,心中更是欢喜,眼中的笑意藏不住了,想要继续说下去,刚想开口,就被齐炘打断了。“想来沈兄和追月的相遇肯定很特别,本王倒是想象不到追月洒脱的样子。”齐炘笑着邀请众人坐下,却注视着方追月,见她虽一脸病态,但一双眸子却十分清亮,双颊有一抹隐约的粉红,神情与以往也大相径庭。以往的她,过于端庄,也不会这样对自己视而不见。齐炘亲自给方追月上了一杯茶,嗓音温润动人:“追月身子可好些了?想起本王了吗?”“未曾。”方追月并没有碰茶杯,只是微微颔首,淡淡地应着。“追月姑娘,沈记药铺应有对症失忆的药,可愿一试?”沈非的座位挨着方追月,问话时更靠近了些,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草气息,闻起来竟让人有些心安。若真能记起事,倒也省去自己去调查了。方追月转头,笑道:“盛情难却。”齐炘却盯着那未被碰的茶杯,微微蹙眉。方追月捕捉到了齐炘的这一抹神色,心中大喜,果然男人还得这样吊着!方追月让青枝将自己扶了起来,然后朝三人福身,掩面轻咳,柔柔说道:“想必兄长与二位应该有要事,就不打扰大家了,王爷可介意我在园子里四处走走?”“无妨。”齐炘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大姑娘身子不好,你看紧,别让她乱跑。”方怀曜仔细叮嘱着。方追月暗暗瞪了一下他,这人管得比她亲妈还多。方追月迈着小步,一步一步远离了亭子,待彻底看不到亭子后,她一屁股坐在石墩上,向青枝埋怨到:“这演戏可真不适合我,太难受了。”青枝被逗得咯咯笑,打趣道:“姑娘演得可好了,以往姑娘的眼睛舍不得离开王爷半分,今日倒显得不熟了。”“我和他很熟?”方追月疑惑,“你先坐下,和我聊一下我和他发生过什么事?”青枝坐下后,想了一会儿,娓娓道来:“姑娘和王爷的第一次遇见还是两年前在宫里,由于姑娘是武将出身,便被礼部尚书家的千金看不起,说姑娘粗鄙不堪。”解锁新人物,礼部尚书千金,下次给她点颜色看看,反正都来这儿,我不发疯谁发疯?方追月在心里暗暗记住了这个人。“当时正被王爷撞见,王爷是个善良正直的人,便为你出了头,所以姑娘从那以后整个心思都在王爷身上。”“啧啧啧…”方追月为这种恋爱脑嗤之以鼻。方追月可真够惨,没被人爱过吗,一个男人帮自己说了一句话,就爱上他了?“姑娘现在不记得王爷了,所以才会觉得奇怪。”青枝继续讲道,“王爷和世子关系好,经常来府中寻世子,每每和世子交谈完,总要来寻你。”“找我打听萧瑜?”方追月可不信齐炘是因为喜欢才来找自己的。“是的,是你的好友,前吏部尚书的嫡女。因为前吏部尚书受贿一事被揭发,被贬到清河县当县令了。但姑娘和瑜小姐每月都会通信,为了了解瑜小姐是否过得好,所以王爷……”“那萧瑜是何态度?”“姑娘曾说,瑜小姐对王爷并无男女之意,而且他俩未曾见过几面。”方追月心里此刻五味杂陈,虽然齐炘是个痴情人,但齐炘对原主的名节丝毫不顾,着实令人可恨。“青枝,你说的这些,有哪些人知道?”“王爷寻大姑娘,府里人都知道,但他心仪瑜小姐的事,只有我和香璃还有姑娘您知道,至于世子是怎样知道的……青枝也无从得知。”方追月一笑:“肯定是齐炘说的呗。”青枝马上捂住方追月的嘴:“姑娘慎言,直呼王爷其名是为不敬。”方追月反而把青枝的手拿开,毫不在意地说道:“齐炘是他姓名,朝中这么多王爷,叫齐炘才是叫他,叫王爷,不是他。”身后的人脚步突然顿住,深深地看着前面坐着的女子。是啊,齐炘才是他,王爷——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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