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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20 22:09    编辑:猫七

素荷凌骁精品连载介绍

由知名作家“侠名”创作,《素荷凌骁》的主要角色为【素荷凌骁】,属于短篇言情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9938字,更新日期为2025-01-20 19:21:58。在本网【jxgsy.com】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轻、轻一点……”破碎的声音从素荷嘴里泄出,她惊惧地看向半开的门扇,生怕有人闯进来...

《素荷凌骁》 第1章 免费试读

“轻、轻一点……”

破碎的声音从素荷嘴里泄出,她惊惧地看向半开的门扇,生怕有人闯进来。

后腰硌在桌沿上,素荷疼得眼泪直涌,小小的她被伟岸的身影完全禁锢住,只能轻声哀求。

这里是武安侯府的内宅,素荷奉大奶奶之命回锦绣苑取东西,中途却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拽进这间厢房。

不容她定睛细看这人的面容,便感觉身上一凉,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热吻。

素荷吓得魂飞魄散,用力挣扎却挣脱不了,当即哭出声来:“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是府里的丫鬟,放心,本侯不会亏待了你。”

熟悉的声音灌入耳中,素荷颤栗着睁大眼:“侯爷?”

老侯爷子嗣单薄,只有凌骁一个儿子,八年前远赴边疆从戎,一直不曾婚娶。两年前凌骁的死讯传回京城,老侯爷夫妇伤心不已。隆重治丧后,他们听从族长的建议,从凌氏一族给凌骁过继了个年已十四的儿子,正是武安侯府如今的大爷凌予玦。

素荷伺候的大奶奶便是凌予玦之妻。

不过谁都没想到,凌骁两个月前竟然带着战功回京了。

一个月前他袭爵成为京中新贵,成为武安侯府最为尊贵之人。而素荷不过是个不得自由的丫鬟,身家性命都捏在主子们的手里。

念及此,素荷放弃了挣扎,只有眼角不断滚落的泪水无声倾诉着她的委屈……

半个时辰后,她鼓起勇气看向床榻上的凌骁。他正合眼睡着,面色红得不同寻常。

这是她第一次正眼看凌骁,他长得很好看,平日里目光锐利,威压逼人,睡着后五官柔和了许多。

素荷不敢多看,哆哆嗦嗦地帮他整理好衣服,鼓起勇气扒下他的外袍套在自己身上。

她的衣服被撕破了,没法穿出去。

又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她才回到大奶奶宋芷云身边,手里捧着宋芷云让她拿的那套头面。

宋芷云冷眼睇着,不悦地将她从头打量到脚:“你还知道回来?死哪儿去了?”

素荷用余光瞥到她伸过来的手,情不自禁地抖了抖,下意识想躲:“奴婢途中遇到侯爷差遣,所以来晚了。”

这套头面是侯府老夫人送的,宋芷云原本是想拿过来跟人炫耀,眼下耽误了她的事,素荷知道自己少不得要挨一顿罚,便以为宋芷云要抽她耳光。

到底光天化日,宋芷云只是勾起她的下巴瞧了瞧。

看她眼尾泛红,一双眼水汪汪的,面上更是白里透红似抹了胭脂,宋芷云便轻蔑地笑出声来:“收起你的小心思,打扮成这狐媚样也入不得侯爷的眼!一个贱婢,也敢妄想高攀?你也配?”

今日赏花宴是老夫人为侯爷凌骁而办,目的便是为他择亲。素荷“处心积虑”打扮一番,宋芷云便以为她在存心高攀,哪管素荷此时穿的衣服反而比之前那套灰暗。

素荷慌忙跪下:“奴婢不敢,求大奶奶明鉴。”

宋芷云不愿被人看到她责骂丫鬟,咬牙切齿道:“给我回去跪着!”

素荷暗暗松了口气。

刚才侯爷过于粗暴,她浑身上下都在疼,能如常站着都是在强撑,若是继续在这里伺候定会被宋芷云瞧出端倪。

不过她还没离开花园,凌骁便来了。

高大的身量随便往哪里一站,都能立即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素荷低眉顺眼地退到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凌骁那双俊美昳丽的眉眼扫过不远处正在窃窃私语的贵女们,扫过忙忙碌碌的丫鬟们,最后停留在素荷身上。

她正在止不住地发着抖。

凌骁皱眉,不动声色地将她打量一遍,薄唇轻启:“把头抬起来。”

素荷想逃,双脚却动弹不得。

她半晌没抬头。

凌骁阔步走过去。

刚到近前,宋芷云急匆匆赶过来,脸色难看地见礼,似有若无地将素荷半挡在身后:“父、父亲,她可是不知礼数碍了您的眼?”

她匆匆看了一眼只比自己大十岁的继父,害怕地低下头去。

凌骁在京城里出了名地桀骜不驯,当初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偏要跑去边疆杀敌。刚回来时他胡子拉碴,皮肤黝黑,做他们继父倒是也不突兀。

可养了两个月,胡子一刮,他哪里还像年已二十六之人?

眼下他换了一身金丝滚边玄青色暗花袍,神色清冷疏离,眉眼之间厉***人,淡淡的一个眼神便能吓得宋芷云胆颤心惊,不敢再看第二眼。

凌骁的眸光在素荷身上停留片刻:“她是你屋里的丫鬟?”

“是。”

“本侯适才换下的袍子,明日送去梅园。”梅园是凌骁居住的院子。

他收回目光,撂下这句话便走了。

宋芷云狐疑地回头看素荷,咬牙切齿道:“父亲的袍子怎得会叫你打理?”

素荷手心里全是冷汗,颤声回话:“回大奶奶,侯爷之前似乎吐脏了袍子,奴婢半道上被叫去伺候,这才、才耽误了大奶奶的事情。”

已经走出一丈远的凌骁顿了下,似有若无地侧头瞟了一眼。

宋芷云背对着,没有察觉到他的举动,冷笑着剜了素荷好几眼。

素荷到底挨了罚,回锦绣苑亲手将凌骁的长袍洗净后,便老老实实去正屋外的长廊跪了一夜。

翌日梅园来人叫她,宋芷云才允她起身。

素荷将凌骁那件长袍整理好,一瘸一拐地去了梅园。

凌骁正在舞长枪,破空声呼啸八方,时不时有树叶被风卷动着翻滚。

素荷眼观鼻鼻观心,余光瞥到池塘里的浮光掠影,隐约可见凌骁矫健伟岸的身影,和他昨日的凶猛截然不同。

素荷不敢深想,等了片刻便听到舞刀弄枪声止歇了,她被叫进屋子。

丫鬟们井然有序地退下,很快只剩下凌骁和素荷俩人。

素荷低着头,感受到凌骁打量的目光,见过礼后双手呈上长袍:“奴婢给侯爷送袍子,已经洗、洗干净了。”

清冷的声音传来:“本侯长得很吓人?”

素荷两股战战,犹豫片刻便跪下去,没敢抬头看:“不吓人。”

凌骁不悦地收回目光:“侯府不是那等强横之所,无需跪来跪去。”

素荷只好又无措地站起。

“把头抬起来。”

她瑟瑟缩缩抬了一半,眼眸却低垂着,只能通过余光瞥到凌骁的凝视。

“昨日……”

素荷听他说了这俩字便顿住,当即明白了凌骁的意思。

她是他继儿媳屋里的丫鬟,他若是将她收进自己屋里,背德的闲言碎语会将侯府淹没。

素荷对此心知肚明,可昨日走出那一步,她便没打算退缩。

对,昨晚她是故意从那边经过的,她早就知道凌骁昨日会遭人算计,原打算偷偷帮他叫个大夫,让他心存感激,没想到最后会是那样的结果。虽然与她原本的筹谋有些出入,但也无妨,她本就打算依附他。

不过眼下不行,凌骁贵为侯爷,怎会因为昨日那出荒唐便跟自己儿媳妇要人?

她不过是个丫鬟,贱如草芥,还不值得他这么做。

“侯爷!”所以素荷以退为进道,“昨日什么都没发生,奴婢只是凑巧帮侯爷打理了长袍。”

凌骁不蠢,听得懂素荷的言外之意。

是个识趣之人。

凌骁注视她片刻:“想要什么?”

斩钉截铁的语气,仿佛只要她开口提,他什么都可以帮忙实现。

素荷挣扎良久,最后哑声道:“奴婢想要一碗……避子汤。?

老实寡淡,识趣地过了头。

凌骁淡漠地收回视线。

避子汤早已经准备好,素荷暗暗庆幸自己没有提别的要求,毫不犹豫地喝完了这碗苦涩的汤药。

退出梅园后,她才敢放心大胆地喘几口气,又抬手揩额角冷汗。

不过走出去没多远,梅园的丫鬟便追出来:“素荷,这是侯爷赏你的。”

不容素荷拒绝,那丫鬟把荷包塞进素荷手里便回了。

素荷掂了掂,沉甸甸的,约莫得有十两银子吧?

她苦涩地扯扯嘴角,一个丫鬟的清白也就值这点了,若是不收,反倒会让凌骁洞察到她的别有居心。

她将荷包藏进怀里,步履蹒跚地回了锦绣苑。

时辰尚早,素荷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后才去伺候宋芷云夫妇起身。

俩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每次都是宋芷云亲自为凌予玦更衣。

素荷端着洗漱的用水在旁边候着。

凌予玦的目光似有若无地从她脸上掠过。

作为丫鬟,素荷实在生得好看,莹白小脸跟羊脂玉似的,唇不点而红,衣领处露出来的一小截脖颈看起来都香喷喷的。

宋芷云捕捉到凌予玦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走到素荷跟前,挡住他的视线:“不早了,咱们快去给老夫人请安吧。”

凌骁名义上是他们俩的继父,但是因为没有娶妻,并不需要宋芷云晨昏定醒,于是他们俩便日日都去老夫人跟前请安。

老侯爷给凌骁过继子嗣,原本是想让凌予玦做世子的,谁都没想到凌骁会活着回来。

凌骁虽然默认了这个继子的身份,可他身子康健,迟早会娶妻生子,到时候世子之位显然不会再落到凌予玦身上。

所以凌予玦和宋芷云如今的处境有些尴尬,只能侍奉好老侯爷和老夫人,才能在侯府站稳脚跟。

趁凌予玦洗漱之际,宋芷云把素荷叫到一边,恨声道:“日后大爷起身,不需你伺候!”

素荷低眉顺眼地道了一声:“奴婢知道了。”

待宋芷云夫妻离开,她才缓缓抬眸,眼底闪过一抹恨。

一个月前,就在凌骁袭爵当晚,宋芷云愁闷不已,便借口说簪子掉进了水池,让素荷下水捞了半宿。当时已是深秋,素荷当晚便高热昏迷,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她便重生了。

前世便是如此,宋芷云有喜之前时时防着她靠近凌予玦;有喜后为了固宠,又亲手将她推入火坑。

那时她每每伺候完凌予玦,宋芷云都逼着她将过程一五一十地道出,隐瞒不行、撒谎不行,宋芷云总有法子逼她说实话。可是听完又要不高兴,打骂她是常有的事,素荷身上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常年淤青,有时候十个指尖都要被针戳出血,宋芷云才能消气。

想起那种十指连心的刺痛,素荷至今都忍不住颤栗。

凌予玦看似斯文儒雅,骨子里却禽兽不如,腻味了她后,便把她当玩物一样送给别的男子耍弄。

有一次她被凌予玦带出府彻夜未归,翌日回府后,宋芷云看她的眼神便不对了,当日便将她折磨致死,让人草席一裹扔进了乱葬岗。

素荷愤恨地闭上眼。

这一世,她不打算再做逆来顺受的枉死鬼。

留给她的时日不多了,她必须先摆脱宋芷云夫妻的桎梏。

虽然心急如焚,素荷却没有乱了分寸,老实本分地继续在宋芷云身边尽心伺候,耐心等着机会。

这一晚寒风料峭,素荷抱着斗篷去接归府的凌予玦。

半道上趁着四下无人,凌予玦忽然低头在她后颈处深深嗅了一下,然后便把素荷拖进了附近的假山山洞。

黑灯瞎火,酒气熏天,素荷用力挣扎,苦苦哀求,好不可怜。

凌骁回梅园时恰好经过此处,听到响动后起初并不打算管。

凌予玦刚才走在前面,他看到了,不用细想便知道假山里是谁。

“大爷饶了奴婢吧,大奶奶会打死奴婢的,求求您了。”

寒风送来耳熟的啜泣声,一如那日苦苦央求他放过她的样子。

凌骁到底停下了步子。



凌骁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厮赵福。

赵福会意,小跑到假山附近清咳了几声。

假山里的响动消失,隐约传来“呜呜”的声音,显然是被捂了嘴发出来的。

赵福又跑回凌骁身边,躬身请他继续前行:“侯爷,天寒地冻的,早点儿回吧。”

凌骁抬眸看向假山,清冷的嗓音比夜风都寒:“把那混账东西叫过来。”

赵福为难地看了凌骁一眼:“侯爷,这……”

武安侯府谁不知晓大爷如今身份尴尬,好在大爷和大奶奶都孝顺,老侯爷也是个地道的,时常考验大爷的功课,隔三岔五便当着下人们的面夸上几句。

因此,武阳侯府的下人们都不敢轻怠了这个主子。

眼下直接将大爷喊出来岂不是给他难堪?

凌骁看赵福不动弹,挑了下眉头。

赵福知道他这是生气的前兆,不敢再犹豫,又小跑到假山附近:“大爷?山洞里闷得慌,您不如出来透透气儿?侯爷有话跟您说呢。”

山洞里的凌予玦惊出一身冷汗,这会儿被夜风一吹,脑子骤然清醒。

他压低声音警告素荷:“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可知道?”

被捂着嘴的素荷连连点头。

凌予玦这才松开她,摸出山洞,一出去便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被赵福扶住。

素荷抬手想整理仪容,想了想,最后只揩了一把泪便出去了。

三人先后来到凌骁跟前。

凌予玦怕得心头狂跳,硬着头皮装醉。

他打着酒嗝,瞎子似的四处乱看:“父、父亲呢?”

赵福笑呵呵道:“侯爷,大爷这是吃醉了。”

凌骁疏离的视线越过他们,看向后面的素荷。

她鬓边青丝凌乱,眼眶通红,眼底尽是惊恐,一双手紧紧揪着衣襟,身子和那日一样,不停地打着颤,一看便知她吓得不轻。

凌骁冷哼:“别人吃酒练的是人际交往,你吃酒尽练色胆了?”

凌予玦呼吸一窒,醉醺醺地挥了下手,似在推拒什么:“你、你走开,我有妻子,不、不能对她不住,我对你没、没兴趣。”

素荷难以置信地看过去,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赵福附和道:“侯爷听听,定是这丫头企图翻身做主子,故意勾大爷哩。侯爷快回吧,外头冷。”

素荷连连摇头:“我没有……奴婢没有,请侯爷明鉴。”

眼泪扑簌簌落下,她哪能不知凌予玦的心狠手辣?可她早就打听清楚了凌骁平日里回后宅的时辰,这才故意替别的丫鬟来给凌予玦送斗篷。

她料到凌予玦会动手动脚,即便再害怕,她也得豁出去。

按照前世的走向,宋芷云再过两个月便要查出喜脉,到时过不了多久,就会让凌予玦给她开脸。

她不要,坚决不能再走一遍老路!

凌骁面无表情地看了素荷片刻,然后对赵福道:“把他送回去。”

赵福瞄瞄他的脸色,又瞟了下素荷,赶紧架着凌予玦走了。

寒风中,素荷站在原地无声地落着泪。

凌骁看得莫名烦躁,那日她也是这样哭的,咬着唇不敢出声,天大的委屈也只敢往肚里咽。

素荷很快收拾好情绪,回头捡起跌落在地上的灯笼,小心翼翼走到凌骁身边道:“侯爷,奴婢替您掌灯吧。”

一字一句透着哭腔,肩膀还在一抖一抖的。

凌骁皱眉看了两眼:“嗯。”

素荷走在侧前方,走一会儿便偷偷抬手揩一下眼角。

凌骁每次俯视,都能看到这一幕,眉头皱得越发深。

刚回到梅园,素荷便识趣地要退下。

凌骁叫住她:“本侯不吃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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