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她害我万箭穿心,我踩她登上后位》这部小说,萧玦慕容柔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环环相扣,很不错的,顶你!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玦慕容柔】的玄幻科幻全文《她害我万箭穿心,我踩她登上后位》小说,由实力作家“墨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864字,更新日期为2025-06-27 10:49:24。在本网【jxgsy.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刺骨的寒意正从膝盖钻进四肢百骸。我跪在冰冷的祠堂里,前世被万箭穿心而死的剧痛还残留...
刺骨的寒意正从膝盖钻进四肢百骸。我跪在冰冷的祠堂里,
前世被万箭穿心而死的剧痛还残留在骨髓深处。我下意识地摸向心口。完好无损。
我是重生了。回到了十六岁,因“推倒”庶妹慕容柔而被父亲罚跪祠堂的这一天。1.门外,
传来慕容柔娇弱的啜泣声,带着她惯有的伪善。「姐姐不是故意的,都怪柔儿身子弱,
不小心摔了,父亲、母亲,你们别怪姐姐了。」
接着是母亲心疼的安抚:「柔儿你就是太善良了,她把你推下石阶,你还替她说话。」
还是这套把戏。前世,我就是听信了她这番话,以为她真心为我求情,愧疚地揽下所有罪责。
结果呢?换来的是禁足、抄书,以及在父亲母亲心中“骄纵蛮横”的坏印象。而她,踩着我,
一步步成了丞相府最受宠的女儿。最后,更是取代我,成了太子妃,在我被污蔑谋逆之时,
亲手递上了那杯毒酒。想到这里,我心底的恨意翻江倒海。行,这一世,我不会再蠢了。
我缓缓站起身,膝盖早已麻木,身体摇晃了一下。我看着祠堂那扇厚重的红木大门,
一抹狠厉在我眼中凝聚。不破不立。想要洗刷冤屈,就得先声夺人。我攥紧拳头,对着门框,
狠狠地撞了上去!「砰!」额头撞上坚硬门框的剧痛瞬间炸开,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额角流下。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就在门外三人被这声巨响惊得愣住的瞬间,我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了沉重的祠堂大门。
「吱呀——」刺耳的声音划破了丞相府的宁静。我带着满头的鲜血,脚步虚浮地站在门口,
惨白的脸上,一双眼睛却亮得骇人。父亲、母亲,
还有依偎在母亲怀里、正用帕子假惺惺擦着眼泪的慕容柔,都被我这副模样吓住了。
尤其是慕容柔,她攥着帕子的手猛地一紧,杏眼里是来不及掩饰的惊恐。她没想到,
一向懦弱的我,会以这种方式出来。2.「雪儿!」母亲最先反应过来,惊呼出声,
下意识想上前来。我却没看她,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慕容柔。不等任何人开口,
我用嘶哑却清晰的声音,质问道:「我何时推了你?」慕容柔的哭声一滞,
漂亮的杏眼里闪过慌乱,但很快又被泪水掩盖:「姐姐,我……我没有怪你……」
「我~问~你,我何时推了你?」我逼近一步,额上的血滴落在素白的衣襟上。我抬手,
指向花园的方向。「明明是看到你脚下的石阶生了青苔,怕你滑倒,才伸手想拉住你。
是你自己脚下不稳摔了下去,怎么到了父亲母亲这里,就成了我推你?」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凌厉无比。3.「还有你!」我猛地转向慕容柔身边的大丫鬟春桃。「你当时就在旁边,
亲眼所见,为何要向父亲母亲撒谎?」春桃是慕容柔的心腹,平日里仗着主子的势,
没少给我脸色看。此刻,被我这副浴血罗刹的模样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语无伦次。「奴婢……奴婢没有……大**,奴婢什么都没看见……」「没有?」我冷笑,
「你是什么时候瞎的?」我的质问像冰锥子,狠狠扎在春桃心上。她吓得磕头如捣蒜,
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慕容柔见春桃露怯,立刻又挤出两滴眼泪,梨花带雨地看向母亲。
「母亲,姐姐她……她肯定是气糊涂了,才会胡言乱语。」5.母亲果然心疼了,
快步上前将慕容柔护在身后,对着我皱眉道:「雪儿!够了!不要在这里狡辩了」
「**妹都替你求情了,你还想怎么样?快给**妹道歉!」道歉?凭什么?我心中冷笑,
脸上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声音里带着委屈和不甘。「我知道了!」
我故意提高了音量,确保在场的所有下人都能听见。
「妹妹一定嫉妒祖母前日将那支东海明珠簪赏给了我,所以才故意设计陷害我,
想让父亲罚我!」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慕容柔更是急了,
她最擅长扮演的就是不争不抢、温婉大度的形象。她立刻从母亲身后钻出来,
急切地反驳:「我没有!姐姐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为了区区一支簪子就……」话说到一半,
她猛地噤声,脸色刷地白了。晚喽!!。我立刻抓住她话里的漏洞,穷追猛打。「哦?
原来在妹妹眼里,祖母费心挑选、赏赐给嫡孙女的东海明珠簪,只是『区区』之物?」
我转头看向脸色已经沉下来的父亲,声音里充满了对祖母的「孝心」和「维护」。
「妹妹是觉得祖母的眼光不行,还是……根本就没把祖母放在眼里?」
6父亲的脸色一下子变的阴晴不定。「对祖母不敬」这顶帽子,太大,他戴不起。
整个丞相府谁不晓得,父亲能有今天,全靠着祖母当年力排众议,将爵位传给了庶出的他。
他对祖母,是既敬且畏。慕容柔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哭得更凶了,
抓着父亲的衣袖摇晃:「父亲,柔儿没有,柔儿真的没有不敬祖母的意思!」
母亲也急忙帮腔:「老爷,柔儿她年纪小,口不择言,您别跟她计较。」「年纪小?」
我冷哼一声,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她可就比我小半岁,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
这还叫年纪小?母亲未免也太偏心了。」我额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衬着我惨白的脸,
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我就是要用这副样子,时时刻刻提醒他们,今天是谁受了委屈。
父亲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最终,他疲惫地挥了挥手:「都够了!」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抖成筛子的春桃,又看了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慕容柔,
最终视线落在我满是鲜血的额头上。「来人,先带大**回去上药!春桃搬弄是非,
杖责二十,发卖出去!」慕容柔的哭声戛然而止。父亲又道:「柔儿,禁足一月,
抄写《女诫》百遍!」说完,他甩袖离去,背影里满是烦躁。这一局,我险胜。回房的路上,
我想起了前世的一桩事。三日后,京城第一才子,安平王世子李修文,
将在府中举办一场诗会。上一世,我就是在这次诗会上,被慕容柔设计,抄袭了她的诗作,
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名声尽毁。而她,则凭着那首「才华横溢」的诗,
博得了李修文的青睐。李修文……想到这个名字,我心脏抽痛了一下。
他也是后来亲手将我送上死路的人之一。我抚平衣袖上的褶皱,一个全新的计划,
在心底成型。7.第二天,我就听说慕容柔病了。说是昨夜受了惊吓,又被父亲责罚,
心中郁结,一***。我让丫鬟备了些补品,亲自去看望她。她正斜倚在床上,小脸蜡黄,
见我进来,身体瑟缩了一下。「姐姐……」我将补品放在桌上,
状似关切地坐到她床边:「妹妹怎么病得这样重?父亲罚你,也是为你好。咱们姐妹,
哪有隔夜的仇?」她怯怯地看着我,不说话。我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环顾她的房间。
她的书桌上,笔墨纸砚摆放得整整齐齐。我「无意」中瞥见,镇纸下压着一张宣纸,
只露出一角。上面墨迹未干,显然是刚写的。前世的记忆涌上心头。就是它了。
那首让她在诗会上大放异彩的《咏梅》。「姐姐在看什么?」慕容柔的声音带着警惕。
我收回视线,对她温和地笑了笑:「没什么。看妹妹这里雅致,不像我那儿,
尽是些粗俗之物。」我陪她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便起身告辞。出门后,
我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去,只余下冰冷的算计。慕容柔啊慕容柔,你还是老样子。
总喜欢把自己的「得意之作」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等着我去「偷」,然后再反咬我一口。
可惜,这次,你等不到了。我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那首诗的每一个字,
都清晰地刻在我的脑子里。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8.我没回自己的院子,
而是径直去了我那嫡亲兄长,慕容朔的住处。慕容朔,丞相府唯一的嫡子,
却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前世,他因我而受牵连,最终落得个戍守边疆、战死沙场的下场。
我欠他的。这一世,我不仅要让他活,还要让他活得风光。我到的时候,
他正在院子里斗蛐蛐,满脸的不务正业。「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他头也不抬,懒洋洋地问。
「大哥,」我开门见山,「帮我办件事。」他终于抬起头,诧异地打量我,
尤其是看到我额上缠着的纱布时,皱了皱眉:「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我想请你,
帮我把一首诗,『不经意』地传出去。」「啊?」慕容朔觉得我疯了,「我帮你?
有什么好处?」我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说出了一个只有我和他,
以及前世的他才知道的秘密。「去年秋天,你在城南聚宝赌坊,欠了八百两银子,
签的是你的私印。那赌坊的后台,是三皇子。」慕容朔手里的蛐蛐罐「啪」地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他脸色惨白地看着我,话都说不利索:「你……你怎么……」
我平静地与他对视:「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你为了还债,
偷偷当了母亲陪嫁里的一尊玉佛。那玉佛,是宫里赏的,有记号。」他浑身的血色都褪尽了,
身体摇摇欲坠。我扶住他,声音放缓:「大哥,我不是要害你。我只是想告诉你,
我们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亲兄妹。」「父亲和母亲对慕容柔偏听偏信,
你觉得你我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慕容朔沉默了许久,终于哑着嗓子开口:「你要我怎么做?
」9.三日后,安平王府诗会。满园锦绣,衣香鬓影。京中的才子佳人,几乎都到齐了。
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静静地品茶。耳边,飘来几位公子的交谈。「听说了吗?
最近京中流传一首《咏梅》,真是绝了!『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意境非凡啊!」
「是啊!我昨日在城西的墨宝斋还见到了拓印的字帖,听说是从一位匿名先生手里流出来的,
千金难求!」「也不知今日这位高人会不会现身,真想一睹其风采!」我端着茶杯的手,
稳稳当当。成了。慕容朔办事,比我想象的还要利落。很快,慕容柔也在丫鬟的簇拥下到了。
她今日精心打扮过,一身水绿色的长裙,衬得她楚楚动人,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微笑。
她一眼就看到了我,眼底划过一抹轻蔑,随即走到众星捧月的李修文面前,娇羞地行了一礼。
李修文,依旧是前世那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看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诗会开始,
众人依次献作。终于,轮到了慕容柔。她站起身,款款走到园子中央,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羞涩与自信。「小女子不才,偶得一首拙作,献丑了。」她清了清嗓子,
用她那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念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
为有暗香来。」话音落下,满场寂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好诗!
当真是好诗!」「柔姑娘真乃当世奇女子!」慕容柔在众人的赞美中,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不着痕迹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炫耀和挑衅。
10.就在她享受着万众瞩目的高光时刻,一个清朗却带着冷意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喧闹。
「此诗,的确是好诗。」是李修文。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慕容柔面前,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等着他的夸赞。慕容柔更是一阵娇羞,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然而,李修文接下来的话,
却让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只是,柔姑娘为何要抄袭他人之作?」「此诗,
三日前便已在城西书坊间传开了,人尽皆知。」轰!全场哗然!所有人的视线,
都像利剑一样,齐刷刷地射向慕-容柔。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不……不是的!」她慌乱地摆着手,语无伦次,「世子,你听我解释!
这诗……这诗分明是我做的!是……是她!」她猛地指向我,声音尖利:「是慕容雪!
是她偷了我的诗稿!是她陷害我!」所有视线又转向了我。我放下茶杯,缓缓站起身,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愕与无辜。「妹妹,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从头到尾,可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说啊。」我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慕容柔这副狗急跳墙的模样,
和我此刻的镇定无辜,形成了鲜明对比。众人看她的眼神,已经从震惊变成了鄙夷。
「妹妹年纪小,许是一时心急,记错了。」我「大度」地走上前,为她「解围」。
「我这里也有一首不成敬意的拙作,权当抛砖引玉,为大家助助兴,也算为妹妹解个围。」
不等众人反应,我清越的声音响起:「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首诗一出,全场再次陷入死寂。
这不是普通的寂静,而是被惊艳到的失语。我看着李修文,清晰地看到,
他脸上的温润面具寸寸碎裂,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震惊与不可置信。因为这首诗,
本该是今日,他用来夺魁的。11.李修文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他死死地盯着我,
那双曾让我沉沦的温润眼眸,此刻只剩下惊涛骇浪。我回敬他一个云淡风轻的笑。
抢了你的诗,感觉如何?这感觉,我前世可太熟悉了。而另一边,慕容柔已经彻底崩溃。
她被两个婆子架着,嘴里还在疯狂地尖叫:「是她!是慕容雪陷害我!父亲!父亲救我!」
呵呵~~可惜啊,今日父亲并不在场。而安平王府的主人,为了撇清关系,
早已命人将她拖了出去。一场闹剧,就此收场。我成了最大的赢家。
凭借那首《题都城南庄》,我的名声在京城贵女圈里,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可我回到府中,来的不是嘉奖,而是母亲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慕容雪!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母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你就这么见不得**妹好?
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身败名裂,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我冷眼看着她,
额上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母亲,您是糊涂了吗?」「她抄袭,关我何事?这都能赖上我?
」「你!」母亲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她是**妹!
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又是这句话。前世,我就是听了太多这样的话,
才会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我懒得再与她争辩,转身就要走。「站住!」母亲叫住我,
脸上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意,「**妹受了惊吓,病得更重了。库房里那对和田玉镯,
我已经让人送去给她压惊了。」我的脚步顿住了。那对玉镯,是祖母送我传家宝。
12.我缓缓转过身,盯着母亲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她和慕容柔,有七分相似。
尤其那双眼睛,一样的楚楚可怜,也一样的,绵里藏针的算计。
一个被我刻意忽略了整整一世的念头,此刻,像疯长的野草,再也压不住。「母亲,」
我平静地问,「你凭什么动祖母送我的东西?」她被我问得一愣,
随即理直气壮:「我是这个家的主母!别说一对镯子,就是你,也归我管教!」「是吗?」
我扯了扯嘴角,多说无益,转身离开。跟一个偏心到骨子里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不如来点更直接的有效。我回到院子,叫来了我的心腹丫鬟,青禾。「去查查,
府里有没有伺候过夫人的老嬷嬷,最好是快要放出府发卖的。」不出半日,就带回来一个人。
那嬷嬷姓钱,已经在府里干了二十多年,因为手脚不干净,马上就要被发卖出去。
我屏退左右,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和一张活契放在她面前。「钱嬷嬷,
想不想后半辈子活得体面些?」她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光彩,
扑通一声跪下:「大**但有吩咐,老奴万死不辞!」「我不要你死。」我淡淡开口,
「我只要你说实话。二十年前,母亲嫁入相府之前,可有什么……旧人?」
钱嬷嬷的身体僵住了。她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在银子和自由的诱惑下,还是开了口。
「有……夫人未出阁时,和……和一位姓林的表哥,是青梅竹马……后来,林家遭了难,
那位表少爷,就……就远走他乡,再没消息了。」林。这个姓氏,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我尘封的记忆。前世,慕容柔嫁给李修文后,曾提拔过一个远房表亲,就姓林。
13.我没让钱嬷嬷立刻离府,而是让她继续待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钓鱼,需要长线。
第二天,我特意去了父亲的书房请安。他正在练字,见我来了,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显然还在为诗会的事生我的气。我也不恼,乖觉地站在一旁为他磨墨。书房的墙上,
挂着一幅父亲年轻时的画像。画上的他,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我故作天真地开口:「父亲年轻时,真是俊朗不凡。」他笔下一顿,脸色稍霁。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好话呢。我话锋一转,看向窗外:「说起来,大哥的长相,倒是随了父亲,
都是这般英武。只是妹妹……」我停顿了一下,做出苦恼的样子。「妹妹的长相,
真是半点不像父亲,反而完完全全随了母亲。」父亲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
我像是完全没察觉,继续火上浇油。「女儿前几日去母亲房里,还看到一幅旧画。
画上那位公子,眉眼含情,温润如玉,女儿觉得,妹妹的眉眼,倒有几分像那位画中人呢。」
「啪嗒。」父亲手中的狼毫笔,掉在了宣纸上。一滴浓墨,毁了整幅字。书房里的空气,
瞬间降到了冰点。父亲是何等人物?在朝堂上翻云覆雨,心思比海还深。我的话,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心上。他没有发作,只是捡起笔,声音听不出喜怒:「一派胡言,
下去吧。」我恭敬地行了一礼,退了出去。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接下来,就等它长成参天大树了。14.接下来的几天,相府的气氛诡异得可怕。
父亲和母亲,开始了冷战。父亲看慕容柔的视线,也多了几分审视和探究。
慕容柔敏锐地察觉到了危机,整日里愈发地小心翼翼,伏低做小。可惜,已经晚了。我决定,
再添一把火。我让青禾「不小心」在慕容柔的院子附近,和别的丫鬟聊天。「听说了吗?
老爷最近心情不好,总盯着二**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嘘!你小点声!我可听说,
老爷准备过几日,请得道高人来府里,给大**和二**做个……那个什么……滴血认亲呢!
」「什么?真的假的!难道……」消息很快传到了慕容柔的耳朵里。当天下午,
她就白着一张脸,冲到了我的院子里。「慕容雪!」她像疯了一样,抓着我的肩膀使劲摇晃,
「滴血认亲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我任由她摇晃,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茫然。「妹妹,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还装!」慕容柔双目赤红,状若癫狂,
「你就是想害死我!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她知道。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她根本不是父亲的女儿。一旦滴血认亲,她和她那个好母亲,就全完了。
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冷笑。这就怕了?她开始频繁地派身边的丫鬟出府,
鬼鬼祟祟,不知道在联系什么人。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缓缓收紧。15.慕容柔的动作,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还要蠢。她大概是觉得,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我派去***她丫鬟的人,带回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大**,那个丫鬟去的不是普通地方,
是城南的一处民宅。我们的人看见,进出那宅子的,都是些带着兵刃的江湖客!」
带着兵刃的江湖客?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慕容柔,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是……别的什么?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也脱离了内宅争斗的范畴。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身世问题了。我不敢再耽搁,立刻写了一封匿名信,
详细描述了那处民宅的位置,以及那些江湖客的特征。我没有把信交给官府,
而是通过慕容朔的关系,直接送到了父亲的案头。我就是要让父亲亲眼看看,
他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儿」,背地里,究竟在谋划着怎样恶毒的勾当。信送出去的当晚,
整个丞相府戒备森严。我看到一道道黑影,从府中各个隐秘的角落里掠出,消失在夜色中。
那是父亲的底牌,丞相府的暗卫。前世,这股力量直到最后抄家***,都未曾动用过。
这一世,他们第一次出动,竟是为了慕容柔。我站在窗前,看着暗卫消失的方向,
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16.暗卫一夜未归。第二天清晨,父亲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的风霜和杀气,脸色铁青得能滴出水。他什么也没说,直接穿过庭院,
一脚踹开了房门。紧接着,是母亲惊恐的尖叫和慕容柔的哭泣。我站在自己的院中,
慢条斯理地用完早膳,青禾替我披上外衣。「大**,老爷他……」「走,去看看。」
我到的时候,府里所有下人都被赶到了祠堂。黑压压的牌位下,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父亲站在正中央,背对着众人,像一尊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的面前,一张黑漆木的方桌上,
赫然摆着一碗清水。母亲被两个婆子架着,发髻散乱,脸色惨白如纸,
哪还有半分当家主母的雍容。她死死拉着父亲的衣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老爷!
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何必……何必惊动列祖列宗!」父亲猛地甩开她的手。
「好好说?」他终于转身,那双精明的眼此刻布满血丝,死死地剜着她。
「你给我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还想我跟你好好说?」17.母亲浑身一颤,
整个人瘫软下去,若不是婆子架着,早已倒地。慕容柔「噗通」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肝肠寸断。「父亲!父亲您明鉴啊!」她爬到父亲脚边,
抱着他的腿:「女儿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若是不信柔儿,柔儿……柔儿宁可以死明志!」
她一边哭嚎,一边绝望地看向她母亲,那眼神里全是求救。好一出母女情深的戏码。
我站在人群的角落里,冷冷地看着她们垂死挣扎。母亲接收到求救信号,挣扎着爬起来,
挡在慕容柔身前。「老爷!不可以!滴血认亲,这是对孩子最大的侮辱!柔儿她受不住的!」
她的反应,每一个字,每一滴泪,都在坐实我的猜测。也更坚定了父亲的决心。「滚开!」
父亲一脚踢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发抖的慕容柔。他的声音,没有温度。
「你不是要以死明志吗?」「好。」「本相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
18.父亲拿起桌上的一根银针,看都没看,狠狠刺破了自己的食指。一滴殷红的血珠,
迅速渗出,坠入清澈的水中,缓缓散开。祠堂里,落针可闻。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父亲的视线,像刀子一样,落在慕容柔身上。「到你了。」慕容柔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抬起头,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她看着那碗水,
像是看着什么催命的符咒,身体抖如筛糠。「不……父亲……我……」「动手。」
父亲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在满堂的注视下,慕容柔无路可退。
她颤抖着,拿起另一根银针,闭上眼,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往指尖上扎去。一滴血,
同样滴入碗中。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两滴血,在小小的瓷碗里,泾渭分明。一滴在东,
一滴在西。它们各自晕染开来,却始终保持着清晰的界限,没有半分相融的迹象。
19.祠堂里一片死寂。下一秒,是父亲压抑到极致的怒吼。「孽障!」
他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方桌,瓷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水和血,溅了慕容柔和她母亲一身。
「说!」父亲指着瘫软在地的母亲,双目赤红,「她到底是谁的野种!」
母亲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抱着头,只会尖声哭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柔也彻底懵了。她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碎片,又看看暴怒的父亲,再看看只会哭喊的母亲,
脸上最后一丝表演的痕迹也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呆滞和恐慌。就在这时。
我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我的脚步很轻,声音也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父亲,您先别动怒。」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我迎着父亲几乎要吃人的视线,平静地开口。「您或许,错怪母亲了。」我顿了顿,
看着她们母女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地,投下最后一颗重磅炸弹。
「妹妹……或许也不是母亲的孩子。」20.满堂哗然!母亲猛地抬起头,
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慕容柔更是瞪大了双眼,像是第一天认识我。
父亲的怒火也被这惊天之语浇得一滞,他死死地盯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青禾手中接过一个蜡封的卷轴,呈了上去。「父亲,
这是暗卫连夜查回来的东西。」父亲一把夺过,扯开封印,展开卷轴。只看了一眼,
他的呼吸就猛地一窒。我看着他那张从盛怒,到震惊,再到荒谬,最后化为一片死灰的脸,
缓缓开口,替他念出那上面的内容。「慕容柔,年十六,并非丞相庶女,更非夫人私生女,
表面上只是夫人十月怀胎所生,实则是为了收养落魄表哥的孩子使得障眼法。」
「而真实目的是,林姓表哥为敌国从小培养的探子。」「所谓的林姓表哥,青梅竹马,
因家道中落,投靠了敌国,而林姓表哥利用夫人的感情,
让慕容柔能合理进入相府而编造的骗局!」「她潜伏在您身边,真正的目标,
是您书房里那……关乎我朝百万将士性命的边防布阵图以及军机情报!」「噗——!」
父亲再也撑不住,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染红了身前的卷轴。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
直直地向后倒去。第5章1.祠堂里的空气凝固了。父亲喷出的那口血,像一朵妖艳的红梅,
绽放在卷轴上,也溅在了我的裙角。「老爷!」管家和几个心腹惊呼着冲上去,
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但他没有倒下。他是当朝丞相,是宦海沉浮几十年的不倒翁。
这点打击,要不了他的命,只会让他变得更可怕。他摆了摆手,推开搀扶的人,自己站直了。
那张死灰色的脸,此刻已经恢复了铁青,
眼神里的震惊和荒谬被一种冰冷的、嗜血的杀意取代。他甚至没有再看瘫在地上的母亲一眼,
仿佛她已经是个死人。他的声音,嘶哑,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来人!」「封锁相府!」「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他顿了顿,视线像淬了毒的刀,
射向已经被吓傻的慕容柔。「将这个逆贼,还有她院里所有的人,全部给本相拿下!」
「关入地牢!分开审讯!」「我倒要看看,她的骨头有多硬!」话音刚落,
数道黑影从祠堂的阴影处闪出。是父亲的亲卫,是相府最锋利的一把刀。他们面无表情,
动作快如鬼魅,瞬间就将还在哭嚎的慕容柔架了起来。慕容柔挣扎着,哭喊着:「父亲!
父亲不是这样的!父亲,我是冤枉的……」可父亲的眼神,连半分波动都欠奉。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看着她被拖出去,像拖着一条死狗。祠堂里,一片死寂,
只剩下慕容柔渐行渐远的哀嚎。21.一片混乱中,我哥慕容景,
那个平日里斗鸡走狗、被我爹骂作「废物」的纨绔子弟,此刻也白了脸,
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那双总是带着几分轻佻的桃花眼里,
第一次露出了陌生的情绪。有震惊,有茫然,还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敬畏。我没理会他。
我走到父亲面前,他身上的血腥气和杀气混杂在一起,几乎令人窒息。我从袖中,
又取出一份折叠好的纸。「父亲。」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慕容柔能在府中潜伏多年,必然有内应。」「这份名单上的人,有的是被她威逼,
有的是被她利诱。请父亲立刻派人控制起来,迟则生变,恐他们自尽或传递消息。」
父亲的视线落在我递过去的纸上,他的手,还带着轻微的颤抖,却一把将名单抓了过去。
他展开,快速地扫了一眼。每看一个名字,他脸上的肌肉就***一下。那上面,
有他信任的管事,有母亲院里的心腹婆子,甚至有他书房外洒扫的小厮。一张无形的大网,
早已将整个丞相府笼罩。「好……好一个『逆贼』!」父亲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就在这时,我哥慕容景猛地冲了过来。他一把抢过父亲手中的名单,双眼通红。「父亲!
我去!」他梗着脖子,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我亲自带人去抓!
我保证,把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一个不落地给您揪出来!」父亲看着他,
那双充血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去。」「办不好,
你也别回来了。」22.我哥走了。带着一股要将功赎罪的狠劲,带着亲卫,
像一阵风卷出了祠堂。祠堂里,终于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和一地的狼藉。母亲还瘫在地上,
之前的哭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此刻只剩下无声的抽泣。她看着我,
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悔恨和祈求。她***,想爬过来,想抓住我的裙角。
「雪儿……我的雪儿……母亲错了……母亲真的错了……」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是母亲瞎了眼,猪油蒙了心……让你受委屈了……」是啊。
我受委屈了。可这些迟来的忏悔,又有什么用呢?在我被慕容柔陷害,
被你关在柴房差点病死的时候,你在哪里?在我为了活下去,不得不装疯卖傻,
受尽白眼和欺辱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只看到了你那个柔弱善良的「好女儿」。
我看着她伸过来的,那只曾经无数次推开我的手。在她即将触碰到我的时候,我后退了一步。
就一步。却像隔着一道天堑。她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她看着我,眼神从祈求,到不敢置信,最后化为一片死寂的绝望。我转过身,
没有再看她一眼。原谅?抱歉。上一世,你和你那“好女儿”亲手端给我的那碗毒酒,
我可还记得是什么滋味。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你任何伤害我的机会。你的悔恨,你的痛苦,
与我何干?23.丞相府的地牢,阴暗,潮湿,散发着经年不散的血腥和霉味。我没有下去。
青禾为我搬了张椅子,我就坐在地牢的入口处,慢悠悠地喝着茶。下面,
不断传来慕容柔凄厉的惨叫,和父亲压抑着怒火的审问声。起初,她还嘴硬。
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哭喊着她对父亲的孺慕之情。可惜,父亲不是我那恋爱脑的母亲。
证据,人证,摆在她面前。丞相府的雷霆手段,更是让她见识了什么叫人间地狱。
当一个被我哥抓回来的,她自以为心腹的婆子,为了活命,将她如何传递消息,
如何与外界联络,甚至如何在母亲的汤药里动手脚,企图让母亲无法再生育的事情,
都一五一十地抖落出来时。慕容柔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的惨叫,
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招供。一个名为「魅影」的敌国间谍组织,第一次露出了它狰狞的一角。
而地面之上,我哥慕容景的动作,也堪称雷厉风行。他带人抄了名单上所有人的住处,
搜出了大量的密信,毒药,甚至还有几张小额的银票,那是他们传递消息的信物。
整个丞相府,经历了一场从内到外的血腥清洗。所有涉事的人,无论主仆,全部被堵上嘴,
捆起来,等待父亲的发落。府里的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所有下人走路都踮着脚,
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们看着我的表情,也从过去的轻视和怜悯,变成了深深的恐惧。
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位被忽视多年的大**,才是相府里,最不能惹的人。24.深夜。
父亲从地牢里出来了。他换下了一身家常便服,穿上了他那身一品大员的朝服,
麒麟补子在烛火下闪着沉郁的光。他的脸色依旧难看,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深沉和锐利。
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最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蜡封的信筒,
连同我写的那份名单,以及一份刚刚誊写好的,慕容柔的初步供词,一起递给了管家。
「备马。」他的声音恢复了冷静。「本相要连夜入宫,面见圣上。」管家领命而去。
父亲的视线,重新落在我身上。「雪儿,」他第一次这么叫我的名字,声音有些干涩,
「你……很好。」这或许是他这辈子,对我说过的,最高的一句评价了。我站起身,
对着他福了福身。「女儿只愿父亲和兄长,平安顺遂。慕容家,平安顺遂。」
父亲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向府外走去。我站在庭院中,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冰冷的夜风吹起我的长发。我知道,扳倒一个慕容柔,
只是开始。她背后的「魅影」,与之相关的人,才是真正的大鱼。25.我以为父亲进宫,
我便能得片刻喘息。没想到,子夜时分,宫里就来了人。为首的太监,是皇帝身边的大总管,
李公公。他站在相府前厅,对着我破天荒地躬了躬身。「慕容大**,圣上宣您入宫觐见。」
我哥慕容景一把将我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他:「公公,为何这般时分要我妹妹深夜入宫?」
李公公捏着兰花指,皮笑肉不笑。「慕容公子,这是圣上的旨意。」
「您是对圣上的旨意有什么意见吗?」我拉了拉我哥的袖子,对他摇了摇头。然后,
我走上前,对着李公公福了福身。「有劳公公带路。」御书房,灯火通明,却冷得像个冰窖。
小说《她害我万箭穿心,我踩她登上后位》 她害我万箭穿心,我踩她登上后位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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