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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4 16:19    编辑:猫七

顶级掠食被我圈养的金丝雀热门收藏介绍

言宿魏董是著名作者幸运的猴子成名小说作品《顶级掠食被我圈养的金丝雀》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主角言宿魏董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我叫秦筝,是站在资本链顶端的女人。所有人都说我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包括被我用一份合...

《顶级掠食被我圈养的金丝雀》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叫秦筝,是站在资本链顶端的女人。所有人都说我心狠手辣,冷血无情。

包括被我用一份合约锁在别墅里的前任阔少,言宿。他恨我,用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

淬着毒看我。他以为,我毁了他最后的尊严,把他当成一只好看的金丝雀来豢养。他不知道,

真正想把他开膛破肚、敲骨吸髓的猎人,在外面。而我,只是用最笨拙、也最像我的方式,

把他护在了我的羽翼之下。这份合约,不是牢笼,是盾牌。他每一次的挣扎和反抗,

都像在用最锋利的羽毛划过我的心脏。疼,但是不能说。因为,当猎人露出獠牙的那一刻,

我的金丝雀,必须完好无损。而我,将亲自拧断那畜生的脖子。1.合约,

或者叫狗链“签了它。”我把一份文件扔在言宿面前的茶几上。白纸黑字,标题很刺眼。

《豢养协议》。言宿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袖口都磨破了。

这和他三个月前,穿着高定西装,在酒会上众星捧月的样子,差得太远了。言家倒了。

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进泥里。他抬起头,那张脸还是那么好看,只是眼睛里没了光,

只剩下死寂和血丝。“秦筝,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很哑,像被砂纸磨过。我翘起腿,

靠在沙发上,点了支烟。“意思很明白。我养你。每个月给你五十万零花钱,住我的别墅,

开我的车。”我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看不清我的表情。“代价是,你得听话。

像条狗一样。”“你!”他猛地站起来,拳头攥得死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眼里的死寂终于被怒火取代。这就对了。人不能没火气,没了火气,就真的废了。

“你觉得我是在侮辱你?”我笑了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我们离得很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廉价的皂角味,混着一丝颓唐的烟草气。我伸出手,

用食指戳了戳他紧绷的胸口。“言宿,你现在有什么是不能被侮辱的?你的公司?你的房子?

还是你卡里那三位数的余额?”他身体一颤,脸色更白了。我说的每个字,都是刀子。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我收回手,掐灭了烟。“明天早上,我的司机回来接你。

如果你不来,这份协议作废。”“当然,城西那个追了你三条街的债主,我也会告诉他,

你的新住址在哪个桥洞底下。”我转身就走,没再看他一眼。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在给他倒计时。走到门口,我停住了。“哦,对了。”我侧过头,

看着他僵直的背影。“别想着寻死觅活。你那条命现在是我的,没我的允许,

阎王爷也带不走。”门关上了。隔着厚重的门板,我还能感觉到那道几乎要将我烧穿的视线。

助理小陈在车边等我,一脸担忧。“秦总,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言少他……”“闭嘴。

”我坐进后座,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开车。”车子平稳地驶入车流。

我看着窗外倒退的霓虹,心里一点胜利的**都没有。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小陈,

你不知道。如果我不把他用链子拴在身边,外面的野狗会把他撕成碎片。那个叫魏董的畜生,

已经开始磨牙了。他以为他做得很干净。但他不知道,我盯着他,已经很久了。言宿,

你现在恨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条链子,不是用来拴你的。

是用来给你挡刀的。2.笼子里的第一夜第二天早上八点。我的司机老张打来电话。“秦总,

接到了。”“嗯。”我挂了电话,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落了一半。他还是来了。

说明他还没蠢到家,还知道***。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整个别墅灯火通明。管家王叔迎上来,“先生他……晚饭没吃,一直待在客房里。

”“知道了。”我换了鞋,径直上了二楼。客房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

言宿就坐在窗边的地毯上,抱着膝盖,看着窗外。月光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惨白的光。

他瘦了很多,下巴都尖了。听到声音,他回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警惕和……一丝不易察的恐惧。像一只被关进陌生笼子里的小兽。我走过去,

把手里的一个纸袋放在他面前。“换上。”他低头看了一眼,没动。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怎么,还要我亲自动手?”他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拿起了纸袋。是新的睡衣。丝质的,

触感很好。也是一种无声的羞辱。他站起来,走进浴室,关上了门。我没走,就站在原地等。

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院子里的蔷薇开得正好。

可他大概没心情欣赏。浴室门开了。他换好了睡衣,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梢滴下来,

滑过他凸起的喉结。那张脸,在水汽的氤氲下,显得有些不真实。“过来。

”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他站着没动,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言宿,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他身体一僵,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身体绷得像块石头。我拿起桌上的吹风机,插上电。“头低下来。”他愣住了,

像是没听懂我的话。我有点不耐烦,伸手按住他的后颈,把他脑袋往下压。

温热的风吹过他的发丝。我的手指**他的头发里,慢慢地梳理着。他的身体更僵硬了,

一动不敢动。我能感觉到他脖颈处皮肤的热度。还有他微微加快的心跳。吹风机的嗡嗡声,

掩盖了房间里所有的尴尬和沉默。头发干得差不多了。我关掉吹风机,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秦筝。”他突然开口,声音闷闷的。“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过了。

”我把吹风机放回原处,“我养你。”“为什么?”他追问,

“就因为……我们以前……”“以前?”我打断他,笑了一声,带着点嘲讽。“言大少爷,

你不会以为我还对你那点少男春心念念不忘吧?”“大学那点破事,我早忘了。

”他没再说话,头垂得更低了。我知道,我又一次用刀子捅进了他的心窝。大学时,

我确实追过他。像个傻子一样。送早餐,占座位,为他跟人打架。而他,是天之骄子,

从来没正眼看过我。现在,他成了我的阶下囚。这情节,怎么看都像是一出蓄谋已久的报复。

他也一定是这么想的。这样最好。让他恨我,总比让他知道真相,然后冲出去送死要好。

“去睡觉。”我站起身,下了逐客令。“记住,在这个房子里,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讨好我。

”他抬起头,眼睛里一片赤红。“如果我不呢?”“你可以试试。”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看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3.第一次公开亮相一周后,

我带言宿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这是协议里的条款之一。作为我的“宠物”,

他必须陪我出席任何我需要的场合。我让造型师给他准备了顶级的西装。

剪裁合体的黑色礼服,衬得他身形挺拔,宽肩窄腰。那张脸,一旦收拾干净,

依旧是人群里最扎眼的存在。只是那双眼睛,没什么神采。像个精致的,没有灵魂的人偶。

车上,他一言不发,扭头看着窗外。“紧张了?”我问。他没理我。“怕见到熟人?

”我继续说,“怕他们看你笑话?”他终于回头了,冷冷地看着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对。”我承认得很干脆,“我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看看,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言家大少,

现在是我秦筝脚边的一条狗。”他气得胸口起伏,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就是要激怒他。

让他把所有的恨意都集中在我身上。这样,他才没空去想别的。酒会现场,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我挽着言宿的手臂一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眼神,有惊讶,

有鄙夷,有好奇,有幸灾乐祸。我全盘接收,面不改色。言宿的手臂很僵硬,但我能感觉到,

他在微微发抖。我把他的手臂挽得更紧了。“抬头,挺胸。”我在他耳边低语,“别忘了,

你现在代表的是我的脸面。敢给我丢人,你知道后果。”他的身体绷直了。果然,

威胁比安慰有用。没过多久,麻烦就找上门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富二代,端着酒杯,

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姓李,以前跟在言宿**后面,言哥长言哥短的。“哟,这不是言少吗?

”小李皮笑肉不笑地开口,眼神轻佻地在言宿身上扫来扫去。“真是稀客啊。我还以为,

言家倒了之后,你就钻哪个洞里不敢出来了呢。”言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我能感觉到他挽着我的手臂,肌肉都绷紧了。我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别冲动。然后,

我往前站了一步,挡在他身前。“李公子。”我看着他,脸上挂着标准的商业微笑。

“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了?”小李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开口。他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我身后的言宿,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古怪。“秦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人?

”“听不懂人话?”我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他是我的。动他,就是在动我。你,

动得起吗?”我的声音不大,但周围一圈人都听见了。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小李的脸,

青一阵白一阵。他家里的生意,有一大半要仰仗我的公司。得罪我,他爹能打断他的腿。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滚。”我只说了一个字。

小李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最后还是一句话不敢说,灰溜溜地走了。我回头,看向言宿。

他正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不解,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动摇。

他大概以为,我会很乐意看到他被当众羞辱。没想到,我却出面维护了他。我心里冷笑。

我的东西,我自己怎么欺负都行。但别人想动一根手指头,那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秦总真是好大的威风。”我循声望去。

魏董端着一杯红酒,正朝我们走来。他脸上带着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像一条冰冷的毒蛇。

来了。正主儿,终于登场了。4.猎人的试探魏董,五十出头,保养得很好。

笑起来一脸和气,是商界出了名的笑面虎。也是亲手把言家推下悬崖的刽子手。

他走到我们面前,目光在我和言宿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言宿身上。“这位是……?

”他明知故问。“我的新助理,言宿。”我淡淡地回答。“哦——”魏董拉长了声音,

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原来是言家的公子。真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秦总好眼光啊。

”这话听着是夸奖,其实句句是刺。他在提醒所有人,言宿不过是个破产的富二代,

现在给我打工而已。言宿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我能感觉到,他的自尊心正在被反复碾压。

“魏董过奖了。”我举起酒杯,朝他示意了一下,“他刚来,很多事不懂,

以后还要魏董多多包涵。”“好说,好说。”魏董笑呵呵地,眼神却像X光一样,

要把言宿从里到外看穿。“说起来,我跟你父亲言总,也算是旧识。他突然出事,

我也很难过。小言啊,你可要振作起来,别辜负了你父亲的一片苦心。”他这话说得,

真是又当又立。言宿的拳头,在身侧悄悄握紧。我知道,他快到极限了。“魏董有心了。

”我抢在言宿发飙前开口,语气不咸不淡。“家父也常跟我提起魏董,说您是商界的常青树,

手段高明,眼光毒辣。”我特意加重了“手段高明”四个字。魏董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秦老先生谬赞了。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他转向言宿,

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显得很亲昵。“小言,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魏叔叔。

别看你家现在这样了,但叔叔我,还是念旧情的。”言宿的身体猛地一颤,

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魏董的手。魏董的手,

就那么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场面一度有点冷。我心里暗骂一声。这小子,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魏董的脸色沉了下来。“怎么,看不起我这个叔叔?”“他不是那个意思。”我立刻打圆场,

拉了言宿一把,“他只是……不太习惯跟人这么亲近。魏董,我代他敬您一杯,

给您赔个不是。”我仰头,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魏董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秦总真是海量。”他收回手,意有所指地说,“不过,身边的人,还是得好好****。

太有脾气,容易扎手。”“多谢魏董提醒。”我笑了笑。“我的人,我自己会教。

就不劳您费心了。”说完,我不再理他,拉着言宿转身就走。“秦筝,你放开我!

”一走到没人的角落,言宿就甩开了我的手。他双眼通红地瞪着我。“你带我来,

就是为了看我被这些人羞辱吗?你很得意是不是!”“得意?”我看着他,觉得有点好笑,

又有点心疼。“言宿,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吗?”“刚才那个姓李的,还有这个魏董,

他们任何一个人,想捏死现在的你,都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如果没有我站在这里,

你以为你今晚能完整地走出这个大门?”他愣住了。大概是我的话,太直接,太残忍。

“我……”“你什么你?”我逼近一步,盯着他的眼睛。“收起你那可怜的自尊心。

它现在一文不值。你想报仇,想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就给我把腰弯下来,把头低下来!

”“学会忍,学会看,学会等!”“在我说可以之前,你给我安安分分地当好你的金丝雀。

听懂了吗?”他看着我,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睛里的怒火,

渐渐被一种茫然和无措所取代。我知道,我的话,他听进去了。也只有用这种方式,

才能敲醒他。今晚,魏董的试探,只是个开始。真正的暴风雨,还在后头。而言宿这只雏鸟,

必须尽快学会,如何在风暴中,找到那片唯一能为他遮风挡雨的屋檐。哪怕,他现在还以为,

那是个牢笼。5.猫和逗猫棒自从酒会之后,言宿安分了不少。话变得更少,眼神也更沉了。

他不再跟我顶嘴,也不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让他往东,

他绝不往西。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但我知道,他心里那团火,没熄。

只是被他强行压下去了。他在忍,在等。这就够了。这天下午,我正在书房处理文件。

王叔敲门进来。“先生他……把自己关在健身房两个多小时了。”王叔的表情有些担心。

我放下手里的笔,揉了揉眉心。“随他去。”精力旺盛没处发泄,总比自暴自弃要好。

又过了一个小时。王叔又来了。“秦总,先生他……好像有点不对劲,里面动静太大了。

”我皱了皱眉,站起身。别墅的健身房,就在一楼。我走过去,隔着门,

都能听到里面“砰砰砰”的击打声。一下又一下,沉重,急促。像是要把所有的力气都耗尽。

我推开门。一股浓烈的汗味扑面而来。言宿赤着上半身,浑身是汗,

头发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正在疯狂地击打着沙袋。那沙袋被他打得左摇右晃,

发出沉闷的巨响。他的拳头上,只缠着简单的绷带,已经渗出了血迹。

可他就像感觉不到疼一样,还在继续。眼睛赤红,呼吸粗重。与其说是在健身,

不如说是在自虐。“够了。”我开口。他没停,像是没听见。我走过去,

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腕滚烫,布满了汗水,肌肉因为用力而紧绷着。“我让你停下!

”我加重了语气。他终于停了,扭过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汗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颚线滑落。“放手。”他的声音嘶哑。“看看你的手。”我没放,

反而把他的手举到他面前。绷带已经被血染红了。触目惊心。他看了一眼,眼神闪躲了一下,

随即又变得倔强。“不用你管。”他想把手抽回去。我没让他得逞。“言宿,你是在发泄,

还是在糟蹋自己?”我盯着他。“你以为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你爹就能活过来?

公司就能回来?”“闭嘴!”他猛地吼了一声,另一只手挥了过来。我没躲。他的拳头,

在离我脸颊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他的手在抖。眼睛里,是愤怒,是不甘,

还有深深的痛苦和无助。我们就这样对峙着。空气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过了很久。

他终于无力地垂下了手臂。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我拉了条筋,

你扶我去那边坐下。”我突然开口,语气平静。他愣了一下。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凳,

然后皱着眉,单脚跳了两下,身体歪了歪,好像站不稳。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我。

手臂很有力。我顺势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过去。他被我压得一个踉跄,

但还是稳稳地扶住了我。“秦总,你……”“刚才为了拦你,好像扭到脚了。

”我面不改色地***。他扶着我,一步一步挪到休息凳上。我坐下,揉着自己的脚踝。

其实一点事都没有。他站在我面前,低着头,看着我。汗水还在往下滴,气氛很沉默。

“医药箱在哪?”他问。“那边柜子里。”他走过去,拿来了医药箱。在我面前蹲下,打开。

拿出消毒水,棉签,还有新的绷带。他的动作很笨拙,但很认真。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解开我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伸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脚踝。“疼吗?”他问。

“还好。”其实是痒。他低着头,开始处理自己手上的伤口。解开染血的绷带,

露出下面已经破皮的指关节。他用棉签蘸着消毒水,咬着牙给自己上药。

疼得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却一声不吭。我看着他。觉得他像一只受了伤,

却还在拼命伪装自己很强大的小猫。而我,就是那个拿着逗猫棒,不断试探他底线的人。

逗他,惹他,让他炸毛。只是为了让他别趴在角落里,不动了。不动,就真的死了。

他处理好伤口,重新缠上干净的绷着。然后,就那么蹲在我面前,没起来。“秦筝。

”他叫我的名字。“嗯?”“谢谢你。”他说。声音很轻,但很清晰。我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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